一句老奴隶让我看清儿媳真面目，我扯掉围裙摔了抹布，立马走人！

“你就像个老奴隶！”那句话响在我耳边，仿佛一声闷雷，把我从平静的表面打碎得七零八落。我站在厨房的角落，手中还握着那条油腻的抹布，鼻尖的油烟味混杂着满心的委屈与愤怒，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一切仿佛是梦，却又如此真实，真实到我能感受到心底那股刺骨的凉意。

“妈，你怎么还没把饭做好？”儿媳王丽娜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虽然带着一丝不耐烦，却依然是她惯用的那种假装关心的语调。她的声音在我耳中突然变得刺耳起来，好像每个字都带着刺，往我心口扎。

我咬紧牙关，把手中的抹布使劲拧了一下，仿佛这样就能把心里的郁气一并拧出来。然而，心里的结越拧越紧，几乎要把我压垮。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最后竟会被自己的儿媳如此看待。

说实话，王丽娜从嫁进来那天起，就没把我当家里人看待。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我是她家里的佣人而不是长辈。可是，我为了小伟——为了我唯一的儿子，选择了忍耐。想想那年小伟和她结婚时，两个人都是大学毕业生，便在城里买了房子、买了车。我心里头也高兴，觉得儿子找了个好伴儿，生活有了盼头。

可没想到，这盼头竟变成了压在我心头的一块巨石。

“丽娜，妈正在做呢，马上就好。”我忍住满腹委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不让她察觉到我的不满。

“哼，”她冷哼一声，“你倒是快点啊，我下午还要出去，别耽误我时间。”

我深吸一口气，没再回应。锅里咕嘟咕嘟煮着排骨汤，汤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可在我心里，却满是苦涩。

门外传来一阵嬉笑声，儿子小伟和小孙女圆圆正笑嘻嘻地进了门。圆圆看到我，立刻欢快地跑过来，抱住我的腿，，甜甜地喊了一声：“奶奶！”

看到圆圆那张的小脸，我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脸，笑道：“圆圆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呀？”

“乖！”圆圆地回答，随后从小背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奶奶，这是我画的画，送给你！”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画，心里那点子阴霾似乎被她的童真给冲淡了些。画纸上画的是一个大大的笑脸和几朵彩色的小花，虽然稚嫩，但满满的都是她对我的爱。

“谢谢圆圆，奶奶好喜欢！”我露出微笑，亲了亲她的脸颊。孩子的纯真总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哪怕是身处这样的境地。

“妈，丽娜给你添麻烦了吧？”小伟走进厨房，脸上挂着一贯的憨厚笑容。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丽娜挺好的。”

“她啊，就是脾气急了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小伟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辛苦了。”

听着儿子这样说，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可是转念一想，我这辈子，到头来却只能得到儿子一句的“辛苦了”，而儿媳的冷眼与责难，却成了我每天必须承受的日常。我不禁心里酸楚，心想，自己真是命苦。

“你就别管我了，好好陪陪圆圆吧。”我故作轻松地说道，心里却更沉重了。

小伟点点头，转身离开厨房。我的眼睛盯着锅里翻滚的排骨汤，心思却早已飞远。曾经，我以为自己的辛苦换来的会是一个和睦温暖的家庭，可如今，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对我越来越冷漠、甚至有些厌弃的儿媳，一个沉默无言、只会安慰两句的儿子，还有那句“老奴隶”般的评价。

心中那股不甘与委屈逐渐转化为一股莫名的倔强与决心。我突然觉得，我不能再这样无休止地忍耐下去，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我擦干净双手，默默地将围裙解下，挂回原处。今天的事让我彻底明白，有些东西不是忍耐就能换来的。

“妈，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盛饭！”王丽娜走进厨房，看见我在那儿发呆，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不耐烦。

我看了她一眼，笑得很平静，“我不做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做了。”我重复了一遍，语气坚定。

“你……”王丽娜显然被我的态度吓住了，她瞪大眼睛，似乎眼前的我会如此反抗。

我摘下围裙，走到客厅，把圆圆抱了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轻轻地把她交给小伟。

“圆圆，奶奶今天累了，回家休息。你要乖乖的，听爸爸妈妈的话，知道吗？”

圆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奶奶再见！”

“再见，宝贝。”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妈，你去哪儿？”小伟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追上来问道。

“我回自己家，做了一辈子饭，今天我想歇歇。”我头也不回地说道，心里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推开门，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仿佛所有的负担都卸了下来。那一瞬间，我仿佛重新找回了自己。我不再是那个任劳任怨、隐忍无声的“老奴隶”，而是一个有尊严、有自己的生活和选择的母亲。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我的心也随之。眼前是熟悉的街道，微风轻拂过我的脸庞，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自由与解脱。

我迈步向前，心中坚定，或许这条路并不容易走，但我知道，这是我应得的选择。

走出儿子家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有儿子小时候的笑脸，有丈夫去世前的叮嘱，也有我一遍遍劝自己忍耐的那段时光。我从不曾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摔门而出，但这一刻，我终于为自己而活，哪怕只是片刻的自由。

“妈，等等！”小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快步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挡在我面前。

“小伟，我真是累了，想回家休息一会儿。”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避免让儿子看出我的决绝。

“妈，你别生气，丽娜她就是那样的人，你知道的，她嘴上没把门的，但她心肠不坏。”小伟一脸为难，试图替王丽娜辩解。

我看着小伟，心里。他始终是我的儿子，我不想让他夹在中间难做，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清楚。

“小伟，你们小两口过日子，我不想多管，也不想添麻烦。我这些年一直在你们家帮忙，是想着能让你们日子过得轻松些，可是今天，我突然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改变的。”我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也是人，也有我的尊严。”

小伟愣住了，他这样的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了。

“妈，你是嫌我对你不好吗？”王丽娜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她站在门口，双手抱胸，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

我转过身，看着她的眼睛，地说：“丽娜，我不是嫌你对我不好，我只是累了，不想再继续这种生活。”

“什么生活？你在我家有吃有喝，我也没让你干什么累活，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足呢？”王丽娜语气越来越尖刻，仿佛我欠了她什么。

“你让我干的活还不够多吗？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带孩子，哪一样不是我在操心？你说你上班忙，可我也不闲着啊！”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气，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走出小伟家的那一刻，我心中其实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在那儿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早已习惯了做家务、照顾孙女、为一家人的日子。可是，那天我不愿再，我想证明给自己看，我不是什么“老奴隶”，我有自己的生活，也有权利选择怎样生活。

我回到了自己的老房子，那是一座不大的二层小楼，带着庭院，种着几株我亲手栽下的花草。这是我和老伴一辈子打拼留下的家产，虽然不大，却有我熟悉的一切，有我真正的归属感。推开门的瞬间，我仿佛又闻到了记忆中的香味，心里一阵暖意涌上来。

刚进屋不久，手机铃声就响了。我一看，是小伟打来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妈，你刚刚怎么就走了？丽娜还在生气呢。”小伟的声音中带着焦急，显然是刚跟王丽娜有了争执。

“她生气就让她生吧，”我冷静地回应，“妈这辈子做得够多了，累了，想回自己家歇歇。”

“可是……”小伟声音有些无奈，“她是年轻，脾气急，话也许说得重了点，但心里其实没有恶意，妈你也知道的。”

“没恶意？”我忍不住笑了，“小伟啊，有些话说出口就是伤人，不是有心无心的问题了。”

小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劝我。我知道，他夹在我和王丽娜之间，一直都很为难，可是作为母亲，我也有自己的尊严。

“妈，你真不回来了？”小伟声音里透着些许失落。

“暂时不回了，”我坚定地说道，“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小伟啊，妈不想再当那个随时可以被呼来喝去的‘老奴隶’了，我要过自己的日子。”

小伟那边再次沉默。我知道他听懂了我的话，但要让他真的接受，或许还需要时间。

“妈，那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小伟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放心吧，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我笑着说道，心里却有几分酸涩。

挂了电话，我在客厅里站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慢慢。其实我也明白，小伟没有错，他只是在尽力维持家庭的和谐，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决定，不想再继续妥协下去。

我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洒在庭院的花草上，那些的生命仿佛在对我微笑。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照顾这些花草了，总是忙于照顾儿孙，连属于自己的那份小小乐趣都放下了。

我拿起浇水壶，走到庭院里，细心地给每一株植物浇水。它们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生机勃勃，仿佛也在为我的选择而欢呼。我轻轻抚摸着花瓣，心中那种久违的满足感渐渐浮现。也许，我早就应该这样，早该为自己留一些空间和时间。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门铃突然响了。我愣了一下，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邻居王大姐，她笑得一脸热情。

“哟，今天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儿子那儿住着吗？”王大姐笑着问道。

“啊，今天回来看看，”我笑着回应，“在儿子那边住久了，也想念自己家。”

“回来好，自己家住着踏实。”王大姐点点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啊，咱们老街坊可别客气。”

“谢谢你，王大姐，”我感激地说道，“有你们这些老邻居在，我也觉得安心。”

王大姐看着我，眼神中透着关切，“对了，晚上要不要来我家吃饭？我正准备做几个家常菜，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我犹豫了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想一个人吃饭，便点了点头，“那好，我带点菜过去。”

“行，那我回去准备了，晚些过来叫你。”王大姐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温暖。这种温暖是从未在儿子家里感受到的，或许是因为这里有更多的理解与支持吧。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好好跟老邻居们聊聊天，暂时抛开那些烦心事，享受一下这久违的轻松。

，王大姐果然来叫我，我带着自己家里的新鲜蔬菜，跟她一起去了她家。王大姐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桌上摆满了各色家常小菜，还有一壶热腾腾的鸡汤。

“来来来，快坐下尝尝我的手艺。”王大姐招呼我坐下，她的丈夫老张也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你们啊，就跟在自己家一样，不用客气。”

“这菜色真丰富啊，王大姐你真是心灵手巧。”我夸赞道，心里确实感到一丝温暖。

“哪里哪里，就是些家常菜。”王大姐笑道，“你啊，平时忙着照顾孙子儿媳，也得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着。”

“是啊，”老张也插话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得懂得体谅老人。你要是觉得累，就得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听着他们的话，我点了点头，心中。或许我太长时间把自己埋在了家庭的琐事中，忽略了自己也需要空间和时间来享受生活。这一顿饭吃得格外温馨，我和王大姐、老张聊了很多，从生活琐事到一些旧日的回忆，那些的谈话让我的心情逐渐好转。

晚饭后，我告别了王大姐一家，回到了自己家里。夜色已深，整个街区都，只有偶尔的风声穿过庭院。我坐在客厅里，点燃了一盏小灯，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或许，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生活，一种不必再被束缚的自由。

第二天一早，手机再次响起，我一看，是小伟发来的信息。

“妈，丽娜说她昨天的话太冲了，跟您道歉。她不太会表达，希望您能理解。”

我看着信息，心里并没有太多波澜。或许是因为昨天在王大姐家感受到的温暖和支持，让我对王丽娜的道歉没有了过多的期待。我轻轻叹了口气，回复道：“没关系，让她好好照顾家里。你们都过好自己的生活，我也想过点自己的日子。”

发完信息后，我放下手机，走到庭院里开始了新的一天。我知道，未来的日子可能会有很多挑战，但我已经，不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我想要的，是一份属于自己的自由与尊严。

生活还在继续，而我，也将在这条全新的路上，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