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野心的年轻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夏夏的衣帽间里充满了各种漂亮的Lolita裙、汉服，到了周末，她可以随时开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工作两年，夏夏说赚到的钱已经足够「在老家买下一套房子」。而浩南也在北京扎下了根，几年时间，他连升三级，最近他用公司的无息贷款安了家。

随之而来的成就感，更被这群有野心的年轻人珍视。努力投入就像把石头扔进湖面，「能激起更大的水花」。

文｜方邢

编辑｜辛野

找到野心的年轻人

一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在职场上会遇到什么？

会议室里，23岁的夏夏一个人站在屏幕前，她没有想到，入职公司的第一年就有机会和十几亿成交额的美妆品牌CEO一起讨论战略。台下坐着品牌方十多位高管，她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直接面对「乌泱泱的人」和他们投来的审视目光，夏夏还是紧张起来。

为了这一刻，她努力了很久。作为职场新人，夏夏接手的第一个重要任务就是面对大企业的高管，成为主讲人。一向自信的她也开始自我否定，担心自己「不是能跟对方平等对话的level（层级）」。为了不露怯，她每天加班「卷」自己——查资料、改表达，从没有在晚上十点前离开过公司。

会议室里，夏夏的声音越来越小，信心也一点点矮下去。一旁的领导突然打断她，「怕什么，大点声」。这句话瞬间给她注入勇气。在看似力量对比悬殊的战场，夏夏在那一刻意识到自己不是孤军作战，「还有人在背后支撑」。

她深吸一口气，渐渐找回节奏感，完成了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挑战。夏夏也给品牌CEO留下了深刻印象，谁都没想到，主控全场的是一个「崭新」的00后。

夏夏

夏夏走到这里并不轻松，她是靠着一股闯劲，跳出了舒适区，逐渐触摸到自己野心的轮廓。这意味着一连串艰难的决定。同时拿到宝洁和京东发来的offer，家人都劝她选择前者——传统外企，往往象征着稳定、安逸的生活。但她做了另一个决定。「创京东」的故事让她至今热血沸腾。在她心里，这家公司代表了一种性感的可能——一群人靠着勤奋和胆识，积累着一砖一瓦，最终让巨头拔地而起。比起成为故事的一部分，她更想成为一个书写新故事的人。

这也并不是一条坦途。作为一个湖南人，夏夏成为北漂要过的第一关是气候。刚来的前几个月，北方的干燥裹挟了她，不是流鼻血就是鼻炎。父母每天一个电话，劝夏夏还有退路可走，「咱们还是回家，回湖南」。但选择的关口，夏夏总还保留有冒险的勇气，「我想去从来没去过的地方闯一闯」。

和夏夏一样，浩南也目标明确。今年34岁的他，五年前从顶尖大学的算法专业博士毕业。作为一个传统的山东人，刻板印象里，他应该会把进入体制内当作唯一的目标。父母也劝他考虑，但比起稳定，他更渴望冒险。

那一年，浩南看上去是拥有最多选择的人。导师希望他专攻学术，算法未来大有可为，而各个大厂都向他抛来橄榄枝。多年的钻研让他相信，前沿技术势必可以改变一家企业，甚至世界。这个信仰，让他渴望着能有更大、更坚实的舞台，一展身手。

可是现实一度让他沮丧。在浩南看来，那些package（薪酬总包）相当丰厚的offer，只要求他成为一颗称职的螺丝钉，「在成熟的系统里打补丁」。

直到去了京东，丰厚的薪资外，对面的面试官还告诉浩南，他入职后不仅可以继续专攻之前的技术方向，还有带团队的机会。唯一的KPI就是用技术实现对电商运营效率的提升。彼时，大模型的爆发还没影子，前面也没有可借鉴的路，浩南和他的伙伴们只能摸索着出发了。这条路上风雨交加，没有一段是平坦的，但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份野心有了归属的地方。

浩南

不同于夏夏和浩南，江苏青年黄简来到北京，多少有些误打误撞。研究生毕业之后，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从外企、新消费品牌到炙手可热的大厂，海投了一波。

理想和现实，有时候充满矛盾。黄简从初中开始就爱打游戏，沉迷到一度废寝忘食。他清楚地知道，只有那个精心搭建起来，充满挑战和惊喜的绮丽世界，才能调动他的满腔热情。

虽然父母师长无数次语重心长地让他慎重择业，不要「整天沉迷一些没有用的东西」，黄简还是想试试，能不能把「爱好和工作完美结合在一起」，成全自己的那一份小小野心。最终，他去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游戏设备组，成为一名热血的职场新人。

小毛也是在进入职场之后，才慢慢找到了自己的野心。24岁的他已经「卖了两年大闸蟹」，俨然一个水产专业户。

刚开始做采销的时候，他对水产毫无概念，辨别大闸蟹公母、好坏都费了好一番功夫。顾不上担心，他只想着先干了再说。在太阳炙烤下的水田，在凌晨两点的市场上，小毛逐渐找到了想赢的动力，一次次大促就是一场场硬仗，他只想着在关键时间节点，找到办法，「打败敌人」。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野心并不是一个褒义词。如果在搜索栏检索它，甚至有专门的样貌和它匹配。眉眼上扬、下颌角清晰，这种精明、凌厉、攻击性极强的样子，被叫做「野心脸」。而更多年轻人正在改变这种印象。

他们从属于各自人生的原点出发，相会在同一片天空下。他们有各自不同的面貌，但历经跌宕，依然共同怀有对职场最朴素的信任——每一个人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野心；而只要努力，就一定会得到更多回报。

快意作战

想要赢得漂亮，第一步是找到适合自己的战场。

一见到夏夏，就知道她是能量极高的女孩。在时兴的MBTI性格测试中，她被验证具备ENTJ所有的特质——无限的热情和精力，擅长自我管理，行动力极强，是「绝对的领导者」。

她习惯了「只做第一」。学生时代的前几年，夏夏都在湖南邵阳的农村度过，她聪明又努力，期末考第一不是难事。但为了女儿能受到更好的教育，夏夏父母举家从农村搬到县城，送她去县里更好的学校。母亲为了支持她的学业，更是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子，一陪读就是整整八年。这个故事「在整个村里都引起轰动」。

到了高中，学业越发紧张，考第一也变得更加艰难。夏夏每天只留给自己4小时睡觉，剩下的都用来学习。迷茫疲惫的时候，她也一度沉迷手游，但月考成绩很快拦住了她，「那是第一次跌出全校前100名」。看着成绩单，她痛哭一场，顾不上擦干眼泪，她就卖掉了手机。节奏感重新回到自己手中。

来到京东，这份掌控一切的冲动冒出苗头，是在去年的双11。几乎一夜之间，靠着低过超头主播的价格，京东采销冲上了热搜，而夏夏所在的美妆业务线也开始搭建直播间。

为品牌寻找新的增长点，是夏夏的日常工作之一。看到直播的消息，她出自本能地认定，自己的机会来了。总监刚在群里寻找愿意第一个「上播」的人，夏夏就已经整理好了货盘，背上一大包样品，「吭哧吭哧」从总部「跋涉」到了朝阳的直播基地。

很少有人知道，夏夏那会儿也没有底气。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没有提词卡、没有助播，甚至还没找到专业运营团队支持，但夏夏还是素颜出现在镜头前。她决定给用户展示自己琢磨出来的「鎏金妆面」，先是手把手指导她们眼妆的要点，最后不忘推荐产品，「没有女生能拒绝这一抹闪亮」。眼看着直播间的氛围越来越好，总监甚至临时决定增加抽奖环节。

几个小时之后，冒险结束了，夏夏获得了她最想要的肯定，「播得真好。」数据也佐证了这一点，夏夏上播时，直播间一小时内的用户停留率同比增长了144%。这个微小的胜利给了她勇气。很快，夏夏成了组内重点培养的采销主播。

夏夏在直播间

找到舞台之后，真正让年轻人成功的，还是那股不服输的拼劲和执着。双11在即，其他平台还没有筹备，夏夏就已经安排好了时间表。到了关键的谈判环节，她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品牌负责人，开门见山，「我要比头部主播更低的价格」。

这份底气，来自美妆部门的领导和伙伴。过往一个个成功案例，都成了夏夏可以打出去的牌——采销直播间这么大的流量，不收坑位费、佣金，京东还可以一键发货，让品牌省下物流成本，「直接提高了毛利率」。对方很快答应。最终，夏夏所在的美妆赛道成为了集团的增速冠军，她也拿到了集团内部的大奖。在那之后，不论跨年夜、除夕夜，夏夏都愿意守在直播间里，「我为了我热爱的事情，可以付出所有」。

黄简也靠着自己的执着，赢下了关键一仗。作为重度游戏爱好者，他在采销岗位上很快发现，京东自营产品中只售卖国行版Switch，没有海外版，这意味着一群新用户和可观的业务增量。

他几乎立刻决定牵头推动海外版的引进。为了研究可行性，他一有时间就约上几个部门的领导、法务同事开会。黄简拿出了自己学生时代打游戏的劲头，自己研究报关流程、法律法规，说服外部供应商提供报关单和完税证明，只为了「让所有人相信这项业务完全合规」。

和打游戏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前人留下的攻略解说，每一步的每一个关卡，都得靠他自己打通。带着新人的闯劲，黄简做什么都热血沸腾。他平时不爱出风头，而第一次深入行业，就「做出影响业务发展的决策」。他觉得，这是「工作中最有意思的地方」。

不是每次成功都这样顺利。

进入京东后，浩南带领小团队继续聚焦于自然语言处理（NLP）、语音识别（ASR）等AI技术的研究和产品研发。「这和当时主流的技术方向有些区别，但我们的技术效果已经占领多个榜一了，在商业化上肯定有更大的想象空间。」

然而，当浩南拿着冲榜成绩以及国际会议和期刊论文，打算说服业务买单时，「无力感扑面而来」。再厉害的学术成绩，也要证明自己有应用价值。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当时业务反问的一句话：「可以为用户带来什么好处？」

浩南和同事们

最后，浩南和团队选择了京东App「发现好货」进行技术攻坚，这是一个需要大量优质文案的频道，内容的好坏会直接影响用户种草下单的欲望。当时，一共有五个团队「赛马」，浩南给团队设立的目标极高——算法生成文本的通过率必须高于90%，「这是商用的门槛」。

他带领团队技术攻坚，第三个月时，遇到了瓶颈。很长一段时间，人工智能生成的文案通过率一直在70%左右徘徊。让机器学会专业术语，再「说出人话」成了浩南当时最大的挑战。人类可以立马理解的词汇，对于AI来说是海量的信息对齐。团队花了很长时间，才让AI「学会」描述空调「风冷无霜」这个词的真实含义。

理解了商品的专业名词，还要让AI能够根据不同的目标客群进行文案写作，「比如节能冰箱和设计款冰箱，肯定不能用一套话术」。那段时间，浩南和团队一直在和AI「较劲」。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想到可以把稳定的统计模型加入神经网络模型，调试几天之后，果然大幅降低了神经网络模型产生的「离谱错误」。半个月之后，浩南模型的文本通过率就突破了90%。

一路过关斩将，职场新人们积累了自信，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也获得了实打实的回报。正是这份工作，让年轻人们不必为了现实委屈爱好、牺牲生活，努力带来了充足的底气。

夏夏的衣帽间里充满了各种漂亮的Lolita裙、汉服，到了周末，她可以随时开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工作两年，夏夏说赚到的钱已经足够「在老家买下一套房子」。而浩南也在北京扎下了根。几年时间，因为技术贡献突出，他连升三级，利用公司的无息贷款在海淀区买下了一套学区房。

就在刚刚过去的九月，京东再次宣布启动加薪，零售集团和职能体系将用两年时间实现20薪。这是京东三年内第六次宣布涨薪。人才引进负责人坦言，薪酬是构建员工尊严感和幸福感的重要部分，更是京东「传达长期主义方向的做法」。薪水和职级的上涨，让他们期待挑战。

「啄破那个壳」

挑战带来的不全然是高光时刻。很多时候，职场新人们难免感觉自己被困在了晦暗的「壳」中，没有光亮。

大模型问世之前，人工智能应用浪潮几经沉浮，就像是一片黑暗森林——一切都是未知的，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对的、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困难、不知道终点还有多远。浩南以为自己做好了承担风险、对抗寂寞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未知远比失败更难捱。

攻克技术关隘前，要经过一道道窄门。有些时候，用户的需求成了「领路人」。发现好货的AI文案写作上线之后，浩南发现，不同算法模型会带来不同的转化效果。他迅速把用户反馈看作重要的标准，「如果（算法生成的）文案让大家产生了下单的兴趣，那证明它比较成功」。通过研究这些数据，浩南甚至从中摸索到算法进化的途径，用一个个真实的个体，「反哺模型」。

浩南相信，数据不会说谎，此刻，模型生成的文案比人工撰写的转化率高出5%。看着一个个订单，浩南知道自己正在用技术潜移默化地影响、改变着上亿人的生活，「这比什么都让人觉得踏实」。

在大模型成为风口以前，公司就给了浩南团队充足的资源。不仅有极大的算力支持，还有海量、高质量的真实用户反馈信息，「这是很多高校，乃至大部分企业都不具备的资源」。

更多时候，并肩战斗的人是一剂强心针。技术研发人才想要遇到「对口」的领导并不容易——他得懂技术、爱钻研，同时有团队精神，共情每个人的艰难。

显然，浩南是少数幸运的人。大半年的项目周期，技术上有几十个卡点，领导从不做甩手掌柜，每周一次的例会，更像是密集攻坚的学术研讨。系统需要OCR技术（从图片中识别文本），而团队成员几乎都是自然语言方向出身，浩南毫不犹豫地就去和领导请教。

每一次，他们交流的时间都极其短促——因为对话总是在对方精准的指导下很快结束。即便项目紧急，「领导也从来不强硬地push团队」，这种温和基于朴素的信任，让他知道一群真正有野心的人，会自己找到正确的路。

对于走出大学校门就成为水产采销的小毛来说，领导总会在他「心态炸裂」的时候出现。刚刚接触京东的采销系统，他就立刻体会到什么是「不想活到下一秒」。看不懂系统，摸不清行业的「水深」，只知道自己手握着几亿的盘子，那是一份深重的责任。

大闸蟹这个品类，意味着比其他生鲜更高的风险。小毛听说过不少大闸蟹「暴雷」的故事。其他平台的用户买了蟹卡，却卡在兑换上，电话没人接、下单后也无法预约，「商家如果跑路，所有责任只能由平台承担」。太多的疑问困住了他——怎么识别风险、怎么找到靠谱的供应商、如何让业务快速增长。千头万绪的时候，是领导的话给了他信心，「就像孵化中的小鸡，只有自己啄破那个壳，才能迎来新生。」

也有时候，团队是松弛剂。天生乐观的夏夏也遇到过崩溃的时刻。一开始，自己负责的品牌销售额增速不理想，她很快陷入对工作和自我的怀疑。她担心自己只是一个在笼子里奔跑的小白鼠，沉醉在拼搏、战斗的氛围里，但结果只证明自己停留在原地。「那个时刻真的蛮挫败」，她担心，「是自己无能带坏了品牌的生意」。

在那之前，夏夏一直是团队里的小太阳，却突然被乌云笼罩。一回到家里，她就抱着手机，给朋友打两三个小时的视频电话，哭诉自己的焦虑。很快，领导也发现了她「突然熄火」，一边宽慰她，一边告诉她还可以继续做些什么。夏夏绷紧了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最吸引夏夏的是这里气候丰富，团队实实在在地提倡自由、包容。她喜欢把头发染上鲜艳的颜色，穿着各种漂亮的裙子工作，总之，一定得「张扬个性」。团队里每个人都把她看作自家的「小妹妹」，称赞她又美又会打扮。

这种氛围并不易得。早在夏夏大四实习的时候，曾经就有一家大厂因为她面试时穿吊带裙而指责她「不尊重领导」。即便最终面试通过，部门聚餐时又有人提起这件事，让她当众谈谈自己那天的穿着。夏夏敏锐察觉到「那就是PUA」，她也不应该继续待在那个地方。

归属感是一种微妙的气味，真正同路的人会因此找到对方。这种共同的味道，成了黄简留在3C部门的原因。在这里，一群共同探索前路的年轻人聚在一起。他们相信，这里尊重知识，珍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这种信任，让他们有了家的感觉。

确定的路

不论夏夏、浩南，还是黄简、小毛，他们以应届生的身份加入京东，一路走来，不仅见证了公司的变化，更在公司资源的托举下成长、蜕变，找到了一条更加确定而开阔的道路。

夏夏没想到，刚刚入职时的一封周报决定了自己未来的方向。她写下自己对直播电商、内容建设的想法，很快就收到了集团高管的肯定，像是一个隔空送达的礼物，让夏夏更坚定了通往未来的道路。

不久后召开的零售集团大会上，京东首次提出了低价改革。参加这场会议的相关人员回忆，当时现场除部分高管坐在台上发言，台下坐着的绝大多数都是一线采销人员。他们成为集团战略的重要执行者。

夏夏想要的远不止于此。她的目标同样野心勃勃——成为京东美妆最耀眼的女主播，像每个头部主播一样拿下数千万的GMV。为此，她每天都会额外抽出时间试产品、发视频。她的业务包含二十多个美妆品牌，但她自己试用过的超过50个。这位00后女孩从不觉得辛苦，「曾经，头部主播李佳琦一夜之间试用了180管口红」，在她看来，这是通往梦想的第一个门槛，而她早已跨过去了，开始向新的目标进发。

在京东工作多年，技术总是不断给浩南带来成就感。不到一年时间，浩南和团队就率先攻克了多个技术难关。靠「发现好货」项目，他证明了自己最初相信的技术道路，整个团队还在2020年拿到了京东的技术金奖。之后几年，他们又陆续摘得了各种奖项，包括中国智能科技最高奖——「吴文俊人工智能科学技术奖」。

但这不是他最为兴奋的时刻。浩南的快乐还在于，技术变革不止步于理论、实验，而是切实改变了一个产业和一群人的生活。

2022年末，大模型概念炙手可热，每个公司都不想错过这次技术蝶变的浪潮。浩南他们出发得更早些，沉淀的技术和经验也派上了用场。团队率先推出了技术、效果、商用都领先的多模态数字人，并于今年京东618期间实现业内首次大规模商用。「不仅让自家老板用了数字人，连董明珠这样的大佬也通过我们的技术做了数字人直播带货」，浩南说，这再次让团队感到了被认可的满足。

如今，大模型逐渐覆盖了京东平台上数十万商家，很多店铺开始尝试用数字人带货。浩然感受到，很多企业都担心被这波技术浪潮甩下，而他和团队能做的，就是把技术打磨成低门槛的产品，让更多人享受到技术红利。

秋风一起，又到了小毛忙碌的时候。为了做好大闸蟹这个季节性产品，他花了非常多时间看产地、看成本，甚至成了「业余爱好」。今年中秋来得早，大闸蟹刚刚上线，几万单就一售而空，对小毛来说，「给用户带来实惠、新鲜的好东西」，是这份工作最有成就感的时刻。

而黄简也逐渐在游戏设备组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引进Switch海外版之后，他又和团队一起，成为了第一批押中《黑神话：悟空》的人。他们凭借独特的玩家嗅觉，敏锐选择了包销实体套装，拿下极好的销售战绩。游戏发售后的第一时间，看到评论区涌入的如潮好评，黄简由衷地觉得，能给游戏同好们带来最纯真、原始的快乐，值了。

但追寻梦想的路上永远没有终点。如今，这些找到野心的年轻人遍布京东数万个岗位。技术团队正敲出改变世界的下一行代码，采销人员在为用户带来更好的产品奔波。拥有「一群最美好的同路人」，他们不必去寻找旷野，依然能在各自的道路上自由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