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帮寡嫂补屋顶,她穿着红裙在下面看我,说:今晚我等你

发布时间:2025-02-06 14:25  浏览量:10

那天的太阳火辣辣的,我趴在嫂子家的屋顶上,头上的汗就像下雨一样顺着脖子往下流。

这房顶漏得厉害,前两天下了场雨,嫂子家客厅中间硬是摆了三个脸盆接雨水。

“远子,你歇会儿吧,喝口水。”嫂子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我抹了把脸上的汗,朝下瞅了一眼,差点没把手里的钉子给扔了,嫂子穿了条大红连衣裙,正端着个搪瓷缸子冲我笑呢。

这衣裳我咋没见她穿过?

大夏天的,村里女人谁不是花布衫子配个裤子,哪有这么讲究的。

“嫂子,你搁下面歇着就成,我自个儿能行。”

我赶紧把脑袋扭回去,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几拍。

这房顶不算高,也就两米的样子,但这个角度往下看......我使劲儿晃了晃脑袋,继续干手上的活。

前两天嫂子找到我家来,说是房顶漏了想请我帮着补一下。

我二话没说就应了。

这人情我不能不还,三年前要不是嫂子,我怕是早就被人给骗到外地打工去了。

“咚”的一声,一个钉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我给你捡。”嫂子快步走过去。

阳光透过她裙摆,勾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

我赶紧把眼神挪开,心里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这是嫂子,是自家亲嫂子,哥哥虽然走了,可她永远都是我嫂子。

“远子,”嫂子突然压低了声音,“晚上...我找你有点事。”

我愣了一下,手里的锤子差点砸到手指头上。

嫂子的声音听着怪怪的,说完就转身进屋了,只留下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好像是茉莉花的味道。

太阳越来越毒了,我抹了把额头的汗,脑子里却全是嫂子刚才的样子。

记得哥哥在世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打扮过。

这三年来,她一个人把日子过得清清白白,村里人谁不竖大拇指?

修房顶这样的活并不难,无非是找准漏水的地方,把翘起来的瓦片重新钉牢就可以了。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不在焉的,老是想起嫂子刚才说的话。

晚上找我能有啥事?

不会是......房顶又有别的地方漏了?

我正琢磨着,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

是张婶那尖细的嗓门:“晓红啊,你家远子侄儿可真能干,这么热的天还帮你修房顶呢。”

“是啊,”嫂子的声音淡淡的,“远子从小就懂事。”

张婶咂吧了下嘴:“你这红裙子挺好看啊,啥时候买的?”

“前两天县里赶集,便宜就买了。”

我竖着耳朵听她俩说话,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张婶在村里最爱嚼舌根子,嫂子平时都躲着她,今儿个怎么...?

“哎呦,”张婶拖长了声调,“我说晓红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该...”

“张婶,”嫂子打断了她的话,”您要是没事,我得去做饭了。再晚了,远子该饿着了。”

我赶紧装作没听见似的,专心钉我的瓦片。

可手心里全是汗,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心里头堵得慌。

等把最后一块瓦片钉好,太阳已经偏西了。

我收拾了工具,正准备从梯子上下来,却见嫂子又端着个水缸出来了。

“远子,”她仰着脸看我,“晚上...你一定要来啊。”

我咽了下口水,点点头:“嫂子,你有事现在就说吧。”

“这事...当面说吧。”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晚上八点,我等你。”

说完,她转身进了屋。

我站在梯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那抹红色刺得我眼睛生疼。

这一刻,我忽然有种预感,今晚过后,好像会有什么东西,要改变了。

晚上七点半,我妈正炒着花生米,那香味老远就闻着。

“娘,我出去一趟。”我站在堂屋门口,浑身不自在。

“这大晚上的去哪啊?”我妈头也没回,只顾摇着锅。

“嫂子...找我有点事。”

锅铲子突然停了动作,我妈转过身来:“你嫂子?啥事啊?”

“就...房顶的事呗,可能还得叮嘱几句。”

我妈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懂点事。”

我心里一紧张,赶快溜了出去。

我摸了摸衣兜,那块早上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旧瓦片还在,不知道嫂子要我带过去干啥。

嫂子家的院子亮着灯,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敲门:“嫂子?”

“来了啊,进来吧。”里头传来嫂子的声音。

推开门,屋里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桌上摆着两个小菜,一盘炒青菜,一盘红烧肉,还有半瓶二锅头。

嫂子还穿着那条红裙子,正从厨房端出一盘热腾腾的饺子来。

“嫂子,这是...”

“坐啊,”她笑着说,“啥大惊小怪的。你大热天的帮我修房顶,我总得表示表示。”

我不安地坐下,看着她给我倒了杯酒。

一会这场景太不对劲了,我和嫂子独处也不是头一回,可今天总觉得哪儿不一样。

“远子,”她也给自己倒了半杯,“我真的好孤独,我...我想”

我愣愣地端起杯子,酒还没入口。

就听她说:“我要再嫁人了。”

“噗——”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

“咋,你也觉得我不该嫁是吧?”她苦笑着说,“可我今年都二十九了...”

我放下杯子,心里头说不出是啥滋味。

这事我也想过,嫂子年纪轻轻的,总不能一辈子守着。

可真听她说出来,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对方是谁啊?”我低着头问。

“县里开副食店的,四十来岁,有个闺女。”她顿了顿,“人倒是老实。”

我攥紧了拳头:“你...你喜欢他吗?”

“喜欢?”她轻笑一声,“我这岁数了,还讲究那个?”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圈红红的,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

“远子,”她突然开口,“你还记得你哥临走前说的话吗?”

我心里一紧。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哥哥出事前一天晚上,拉着我喝酒,说:“远子,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得照顾好你嫂子。”

“记得。”我哑着嗓子说。

“你哥去的那年,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咋过来的。”她给我夹了块肉,“这些年,我总觉得欠你的。”

“嫂子,你可别这么说。”我赶紧摆手,“应该的。”

她摇摇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其实...我不想嫁。”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她含着泪的眼睛。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看见三年前,她站在我哥灵前的样子。

突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俩都吓了一跳。

“哎呦喂,谁家晚上这么热闹啊?”是张婶的声音。

我和嫂子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慌了神。

这几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都说我嫂子要改嫁了。

我蹲在自家院子里修着木头活计,耳朵里灌满了村里人的闲话。

“诶,你听说了吗?晓红要嫁人了。”

“可不咋地,都说是县里的副食店老板,家里有两间门面房呢。”

“啧啧,攀上高枝儿喽。”

我手里的刨子使劲儿一划,差点把手给划破。

这帮长舌妇,整天没别的事干了。正想着,林美玲从院门口走过,犹豫了一下,推门进来了。

“远哥。”她脸红红的,手里提着个塑料袋,“我妈让我给你送点卤猪蹄来。”

我放下刨子,擦了擦手:“你妈太客气了。”

林美玲是村里开服装店的,比我小两岁。

这姑娘长得挺俊,又会来事,村里好多小伙子都在打她主意。

可我对她就是没那份心思。

“远哥,”她站在那儿扭捏了半天,“你...你觉得我咋样?”

我愣了一下,赶紧低头继续干活:“你挺好的啊,怎么了?”

“那你咋从来不来我家店里坐坐?”她的声音有点委屈,“村里人都说,你...你天天往你嫂子家跑。”

我手一抖,刨子差点掉地上:“胡说八道!我就帮嫂子修了次房顶!”

“远哥,”她突然蹲下来,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喜欢你。”

我手足无措地站起来,脑子里嗡嗡的。

这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俩同时回头,却看见嫂子站在那儿,手里还提着个菜篮子。

“远子...”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哦,林妹子也在啊。”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林美玲涨红了脸,含着泪跑了出去。

我想追出去解释,却被嫂子叫住了。

“远子,”她放下菜篮子,“明天...我相亲。”

我的身体紧绷了一下:“这么快?”

“嗯,”她低着头整理篮子里的菜,“他们催得紧。”

我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哥哥出事后,嫂子整整三天没吃饭,是我守在她床前,一勺一勺给她喂的米汤。

那时候她才二十六岁,可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似的。

“嫂子,”我鼓起勇气问,“那天晚上,你说不想嫁...是真的吗?”

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没说话。

这时候,我妈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远子!你爹找你呢!”

我妈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晓红啊,你明天要相亲?咱村长刚才还说起这事呢。”

“是啊,婶子。”嫂子笑着应道,可我看见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你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吧,”我妈说着,瞪了我一眼,“远子,进屋来!”

我跟着我妈进了屋。

屋里,我爹坐在太师椅上抽旱烟,看见我进来,把烟枪往桌上一放:“你小子,是不是想丢尽老李家的脸?”

“爹,你说啥呢?”

“还装?”我爹气得胡子直翘,“全村都传遍了,说你跟你嫂子...”

“我跟嫂子清清白白的!”我急了。

“清白?”我爹冷笑,“那你说说,前几天晚上你去你嫂子家干啥了?张婶亲眼看见的!”

我突然一愣,说不出话来。

那天晚上的事要是说出来,只怕嫂子的名声就真的毁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吵闹声。

村长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嫂子的婆家人?

村长叔搓着手站在当院,一边是我爹妈,一边是嫂子的小叔子李大海。

我站在屋檐底下,只觉得腿肚子直打哆嗦。

“老李啊,”村长叹了口气,“这事闹得...”

李大海抢着说:“村长,你评评理!我哥临走前把家里的地契都交给晓红保管,这都三年了,她连个影儿都不给我们看!”

我爹皱着眉头:“大海,你这话什么意思?晓红是你嫂子!”

“嫂子?”李大海冷笑一声,“她都要改嫁了,还算什么嫂子!那地是我们李家的祖产!”

我忍不住插嘴:“大海叔,我哥在世时,那地不是明明...”

“你给我闭嘴!”我爹突然吼了一声,“这事轮不到你说话!”

正吵着,嫂子慢慢走了进来。她还穿着那条红裙子,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

“地契在我这。”她的声音很轻,但格外清晰,“大海,你要是想要,我这就给你。”

李大海一愣:“真的?”

嫂子从衣服里掏出个布包,手微微发抖。

我想起来,那块地是我哥临死前特意买的,说是给嫂子留个保障。

“等等!”我冲上去抢过布包,“嫂子,你不能给!”

“远子!”我妈急得直跺脚,“你给我住手!”

我紧紧攥着布包,看着嫂子:“这是我哥留给你的!你要是把这个给了他们,你以后靠什么活?”

“活?”嫂子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我早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了。”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晓红啊,”村长清了清嗓子,“你明天不是要去相亲吗?要不这样,等你的事定下来,咱再商量这地的事?”

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对啊,明天嫂子就要去相亲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副食店老板,马上就要成了嫂子的依靠。

“不用等了。”嫂子擦了擦眼泪,“我不去相亲了。”

“啥?”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说,我不嫁人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这地是你们想要的,那就拿去吧。我自己能活。”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走。

我下意识地要追过去,却被我爹一把拽住了。

“你给我站住!”我爹气得脸通红,“你以为你谁啊?你凭什么管这闲事?”

我甩开他的手:“我答应过我哥,要照顾好嫂子!”

“照顾?”李大海冷笑,“照顾到床上去了是吧?”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拳头不自觉地硬了。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传来。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嫂子家的方向冒出一股黑烟。

“不好!”村长一拍大腿,“是晓红家着火了!”

我二话不说,撒腿就往外跑。

身后传来一阵阵喊闹声,可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等我跑到嫂子家门口,就看见她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逐渐被火吞噬的房子。

那是我哥亲手盖的房子啊。

“嫂子!”我冲过去拉她,“快走!”

她却纹丝不动:“远子,你还记得你哥是怎么死的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三年前,工地上发生的意外...

嫂子仿佛突然老了十岁,眼神空洞地看着燃烧的房子。

“你哥不是意外死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口上。

村里的人都陆续跑来了,打水的打水,救火的救火。

我却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天早上,”嫂子继续说,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苦涩,“你哥发现工地上有人偷工减料,要去举报...”

我倒吸一口冷气。

记得那天早上,哥哥确实说要去找包工头说事情。

可下午就传来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的消息。

“他临走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发现...”她的声音哽咽了,“说发现有人在脚手架上动了手脚。”

“啥?”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你以为这三年,我为啥不敢把实情说出来?”她苦笑着,“你大海叔,就是那个工地的材料供应商。”

我猛地转头,看见李大海站在人群中,脸色煞白。

“你...你胡说!”他结结巴巴地喊道。

这时候,王大叔挤过人群走了过来。

他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木匠,也是我的师傅。

“大海,”王大叔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三年前工地上那批劣质材料的事吗?”

李大海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早就想说了,”王大叔继续道,“那天我在工地上,亲眼看见你跟人...”

“够了!”李大海突然嚎啕大哭,“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想多赚点钱...我没想到会...”

村长立马喊人把李大海控制住。

我爹妈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愧疚。

火势渐渐被控制住了,但屋子已经烧得不成样子。

嫂子呆呆地看着满地的焦黑,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这房子,是你哥亲手盖的。”她轻声说,“这些年,我一直守着它,就觉得他还在身边。”

我的眼眶湿润了。

原来这三年,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么大的秘密。

怪不得她不愿改嫁,怪不得她宁愿忍受流言蜚语。

“嫂子,”我深吸一口气,“咱重新盖一间。”

她愣住了:“啥?”

“我跟王师傅学了这么多年,”我认真地说,“保证给你盖得比这间还好。”

王大叔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来帮忙。你小子这些年学得不错,手艺跟你哥有得一拼了。”

嫂子呆呆地看着我们,眼泪流得更凶了。

“晓红啊,”我妈走过来,拉住嫂子的手,“这些年,是我们做得不对。你受苦了。”

村长咳嗽了一声:“这样,地契的事就按老李的遗愿办。至于大海这边...”

“叔,”我打断他的话,“让我来重建这个家,行吗?”

村长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点头:“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林美玲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站在人群中看着我。

我朝她点点头,她勉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有些缘分,本就不该强求。

嫂子站在满地的残垣断壁中,看着东方的日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释然的笑意。

“远子,”她轻声说,“谢谢你。”

我摇摇头:“嫂子,该说谢谢的是我。要不是你这些年的坚持,哥哥的事就...”

“别叫我嫂子了,”她突然说,“叫我晓红吧。”

我愣住了,看着她在朝阳下的侧脸,忽然明白了一些东西。

或许,有些感情就像这场大火,需要把一切都烧尽了,才能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