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醉酒后我主动解开衣扣？38岁已婚女坦白藏在办公室抽屉的秘密

茶水间的咖啡机又坏了，我摸着发烫的电脑键盘，突然想起十五年前老陈帮我修打印机的那双手。

那时候我刚调到市场部，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套裙，抱着文件在复印机前急得眼眶发红。陈志远就是这时候出现的，白衬衫挽到手肘，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卡纸了？"他半蹲下来时，我看见他后颈有道月牙疤。

后来总能在加班夜看见他。有次为赶标书熬到凌晨两点，他默默把泡面里的火腿肠夹到我碗里。茶水间的绿萝在他工位蔓延成瀑布，就像那些没说出口的关心，不知不觉爬满了三年时光。

真正心动是在团建酒局后。我被客户灌得踉跄，高跟鞋卡进排水沟缝隙。他脱下外套裹住我发抖的膝盖，背我走过三条街。霓虹灯在他发梢跳跃，我数着他后颈那道疤，突然哭得像个傻子——那天我刚查出母亲胃癌。

"不是冲动，是心疼。"后来他这么说。当我蜷缩在医院走廊，是他递来温热的八宝粥；当我在提案会上被刁难，是他用二十页数据分析堵住董事们的嘴。有次暴雨困在公司，他掏出抽屉里备着的女士拖鞋，尺码正好是我的36码。

上个月搬家翻出旧物，女儿举着泛黄的会议记录本惊呼："妈妈你看！"每页空白处都画着穿套裙的小人，是2009年我总别在胸口的山茶花胸针。这个木讷的理工男，竟偷偷描摹了上百次我转身时的衣角。

今早他照例帮我热中药，白发已经藏不住了。女儿偷偷问我："爸爸当年怎么追到女神的？"我晃着茶杯笑而不语。有些答案藏在茶水间修好的咖啡机里，在永远朝西摆放的工位遮阳板上，在十八年如一日的车钥匙叮咚声里。

他们不懂，女人愿意交付的从不是身体，而是深夜加班时有人留着的那盏灯，是产检报告上比我还先落泪的颤抖指节，是更年期失眠时永远温着的半杯牛奶。

窗外玉兰又开了，就像他每年生日送我的那支。打印机突然卡纸，我习惯性回头，看见那道月牙疤仍在暖光里温柔地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