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在他一穷二白的时候,我甩了他

发布时间:2025-03-31 07:38  浏览量:3

你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钟叙,时隔几年,再次重逢两人的境遇天差地别。

如果说当初他是丛林里最寻常的野草,摇身一变成为了遥不可及的清冷孤月。

而你在命运的潮流里沉浮,身上的骄傲被世俗磨灭,只剩下一具疲惫的美丽躯壳。

当初你将他狠狠抛弃,一穷二白的大学生,除了一张拿的出手的脸蛋和四年的感情,其余的钟叙什么也给不了你。

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在你的世界里,对你有利的会不择手段的争取,没有利益就会狠心割舍。

你比钟叙早毕业一年,毕业就进入了一家大公司,年轻漂亮的皮囊,嘴甜聪慧,你是出挑的存在,命运都偏爱的宠儿。

好的工作机会,数不清的优秀的追求者让你挑花了眼。

而还停留在学生阶段的钟叙跟你像是两个轨道上行走的人,你的心逐渐偏移,对钟叙的耐心越来越少,在一次剧烈的争吵中提出了分手。

他花仅有的生活费坐了一天的绿皮火车来你工作的城市,你不肯接他的电话,钟叙在阴湿的下雪天等了你一整夜。

直到枯败的夜色一点点染白,他来的急切,单薄的身子在凄冷的空气里冻的发僵,鼻尖发红。

你是天亮才见到钟叙的,你穿着厚实的大衣,可里面套的是一件黑色扎眼的裙子,踩着高跟鞋,漂亮的狐狸眼睨着他,眸子里淡然冷漠,好像他只是最低贱的垃圾一样。

钟叙看到了你从豪车下来的身影,毫无疑问开车的人是一个有钱的男人,你朝他挥别的时候,昳丽的容貌娇艳,漂亮的眸子被笑意浸染。

这是曾经对他展露的笑颜。

钟叙虽然狼狈,但硕长的身子站的笔直,墨灰色的眼眸死寂一片,他等了你一整晚,却看到你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清隽的脸庞嘴唇发白,他用力攥着你的手腕,力道大到几乎想要将你折碎。

“那个男人是谁?”他压抑的声线饱含着痛苦,眼眶微微发红。

你蹙眉,嫌他抓的你疼,神色厌烦,“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钟叙,你是不是有病,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钟叙的漆黑的瞳仁饱含着痛苦和哀求,他将姿态低到了尘埃里,“不要分手好不好。”

“我会努力赚钱的,你再等等我,就再等一等好不好?”

钟叙在恳求你,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可怜兮兮的求你让他回家。

可你多看他一眼都是奢侈,在你的世界里衡量价值的天平不再是感情,而是权利和金钱。

他现在给不了你想要的,总不能阻止你往上走。

“我们不可能了。”

凄白的雪落在钟叙的肩头,他沉默的注视着你,墨色的瞳孔布满血丝,委屈难过夹杂着压抑恨意的复杂情愫。

钟叙嘴唇被冻的微微发白,你被这样的眼神盯的背脊发麻,周身的气温又冷了一层。

你听见男人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那个字被咬的格外重,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好。”

浮华昏暗的光线下映出浓妆的艳丽脸庞,堆砌着的讨好微笑是惯用的面具,只是细看狐狸眼深处的情绪,像是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平静而疲惫。

你被从上流的生活沦落至此,只花了短短两年时间,你跟了一个做生意的企业家周成,前三年你被娇养惯了,适应了大手大脚的奢华生活,钱在你眼里变成了一串数字符号。

但人生的境遇不是一成不变的,周成第三年就涉法出了事,庇佑你的金主一倒台,娇贵的玫瑰花脱离了温和的玻璃罩,触碰到残酷的现实世界。

周成是一个聪明的生意人,生意人少不了算计成本,连付出感情这件事也是明码标价,你被套牢了。

你因为太相信周成的缘故,欠了一大屁股债,跟老谋深算的狐狸相比,你的小心机和算计根本上不了台面。

当巨额的债务讨到你面前时,你静心浇灌的上流生活轰然倒塌,只徒留一片废墟。

你不可能再从底层的工作踏实做起,最快能还债的方式就是你成为曾经最唾弃的那种人。

你就是在这里跟钟旭再次重逢,时隔五年,他穿着笔挺的正装,是利落干净的发型,眉骨周正,漆灰色的瞳仁沉静,在看见你的那一刻唇微弯,你说不上他这个笑容的意味,像是高高在上的讥讽,又似是压抑已久的期待。

钟叙和五年前的气质天差地别,若不是注意到瓷白的手腕戴着熟悉的银色腕表,你根本认不出他。

那只表是你送给他的,你们在一起四年的礼物。

当初只是你随意挑选的,不算大牌却设计感很强的腕表,没想到如今他还戴着这只表。

你低垂着头,乌黑的睫羽垂落,尽力想要掩饰自己存在感的你,还是被一眼认了出来。

“你陪我喝一杯。”

你抬起头,钟叙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你,很明显他是对着你说的,你嘴角扯出一个笑,是你下意识惯用的面具,但一弯起嘴角,你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在钟叙的面前比机械还要僵硬。

“不要在我面前这样笑,你装的很难看。”钟叙凑近你耳边,带着恶意的声线灌入你的耳里,你艳丽的表情立刻冷淡下来,指尖钻入肉里,你麻木的端起酒杯。

“钟总,我敬您。”

你熟稔的一饮而尽,仰头露出的纤柔脖颈洁白如玉,辛辣的酒精灌入喉咙里,曾经娇嫩的胃已经适应了冰冷的刺激。

“你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就学会了这些?”

钟叙平静的眸子氤氲着莫名的情绪,宽厚的大掌拽住纤细的手腕,你攥着的酒杯被他轻而易举夺走。

你抬起狐狸眼,没有回应他的话。“来这里不喝酒吗?钟总。”

他莫名的气恼你这种态度,就算沦落这种境地,漂亮的眼睛也仍然是冷漠的,你和他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钟叙用力钳制你的下颔,逼迫你的视线直视着他。

想起在大学时期,一沾酒就醉的你,胸膛涌起翻涌的怒火。

“许晚,真把自己当陪酒的了。”

你嗤笑一声,红唇弯起嘲讽的弧度,“难道现在不是吗?”

“钟总你呢,要是给的多,我就还能喝。”

上挑的狐狸眼弯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你故作姿态的甜腻和谄媚落在他眼里,钟叙的瞳仁眼里的愠色一点点熄灭。

在晦暗光线下脸庞神色淡然,他身子回撤,挺直的背脊倚靠柔软的沙发。

你听见恶意满满的清冽声线。

“那就喝。”

自从那天见到钟叙之后,他成为了这里的常客,你大概也能知晓他心里的想法。

一个甩掉他的拜金前女友现在混成这幅模样,功成身就的钟叙拥有你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所以来这里就是羞辱你就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比起那些油嘴滑舌的客人,你更不喜欢钟叙的到来。

因为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你,你现在过的有多么糟糕。

对你来说,当你放下自尊踏进这里的一刻起,你只是为了生存而活着,不再是骄傲和清高的许晚。

所以为了钱,你也会放下心里的膈应接待钟叙。

把他当成和那些男人一样寻常的客人就好了,你在心里告诉自己。

但你真的能做到吗?

钟叙给你的钱比任何其他男人都要大方,他不会对你提出恶心的请求,但他每次都会说一些话来刺痛你,有意无意的羞辱你。

你喝的醉醺醺的,狐狸眼蒙上了层水雾,眼尾是绮丽的红晕。

你已经很久没醉过了。

头脑晕晕沉沉的,微睁的眸子注视着男人的墨色的眼睛,你揪住他的衣领,“你…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每天来看我这幅样子就高兴。”

“嗯,高兴。”

他修长的指节把你的手掌包裹住,钟叙确实有报复你的恶趣味,看你因为钱而对他低声下气的样子,胸膛涌起剧烈的快意,但在这样的情绪之后,又是空荡荡的失落。

钟叙松开你的手,柔软的身躯倒入他的怀里,指尖拢起耳边的一缕漆黑秀发,又悄然松开。

你胡乱的说一些醉话,趴在他的胸膛上嘟囔着,钟叙听也听不清。

只是想把你搂的更紧,也就是你喝醉了之后,他才会对你态度柔软许多。

清醒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防备着的,谁也不肯低头认输。

你是不会让自己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也许是你潜意识的相信钟叙,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学时那个青涩单纯的少年。

他会恨你,但绝不会害你。

钟叙确实没碰你,是因为你醉的太狠,将你抱回床上已经全无意识。

他不碰你是因为只想在清醒的时候记住他的占有,缠绵疼痛的纠缠,在白皙身体留下扎眼的咬痕,在你清醒的时候感受到足够的疼痛,感受到他是怎样在阴暗的沼泽里痛苦挣扎。

但钟叙最不愿意承认的是即使这样,他还是忘不了你。

否则他不会日日都来看你。

你醒来的时候,昨夜的沾染酒气的衣裙已经被换掉了,身上是干净清爽的睡裙。

你低垂着头,纤柔的指尖抓紧柔软的布料。

“怎么?给你换衣服也能羞耻了。”他推开门,微挑的眉骨饱含着讥讽,“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还记得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是你主动缠上他脖颈的,少女的身体温软,在低暗的灯光下,皮肤瓷白如雪,湿润又含着媚意的狐狸眼睨着他。

“现在亲亲我好不好?”

“好。”他青涩又害羞,跟你的初次像个莽撞的少年,害怕弄疼你,小心翼翼的,又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

你不是害羞,只是看到熟悉的睡裙涌现了很多回忆。

大学的时候,你们租了一个小房子,夏天闷热,所以你总是穿着这条睡裙在家里晃荡,长发随意的盘在脑后,纤细白嫩的腿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的面前,你不修边幅也可以随意松弛的做自己。

他居然还留着这条睡裙。

你以为钟叙早就会扔了,关于你的一切,毕竟当初是你绝情的甩了他。

“许晚。”

他出声打断你的思绪,“你现在陪酒能赚多少?”

“一个月几万?”钟叙用平静的语调开口。

“差不多吧。”

“你不用去赚那个辛苦钱。”他的话将你的自尊碾到泥里,“你只用来陪我,我可以给你更多。”

“包括你欠的那些钱。”

你做了钟叙的情人,无关情爱,只因为他能给你足够的钱,体面的生活。

但你知道这是不平等的关系,他不再是之前跟你恋爱的青涩懵懂的少年,钟叙手里掌握着权利。

在这段关系里,他现在是圈养金丝雀的上位者。

你只需要让他开心。

钟叙让你勾引他,像第一次那样。

你缠上男人的身体,妩媚的细长眼睛却没有太多的情绪,就算有,也只是浮于表面的讨好。

钟叙不满意你看他的眼神。

不是记忆里蓄意的勾引和挑 逗,你的眼神充满了疲惫和空洞,那里没有他。

他掐住纤柔的脖颈,几乎是暴力的吻着你,红晕迅速从脖子蔓上脸颊,窒息感让你呜 咽着。

软绵的在他心上抓挠,勾的他心神不宁。

钟叙停下这个吻,漆黑色的微暗瞳仁注视着你布满红晕的脸,骨节分明的手还掐着你的脖颈。

他的声调是压抑的,带着潮湿的情 欲。

“现在,坐 上来。”

(未过审部分在紫鳗鱼)

钟叙是恨你的,这毋庸置疑。

但极致的恨是反面是爱,只有爱到了无法自控的程度才能产生割裂的恨意。

他在物质上能够给你想要的,你有时也会恍惚,钟叙为什么要替你还债,将你从烂泥从拉起。

说是报复的话,他大可不必给你这么多钱,也不必将你金枝玉叶的娇养着。

你陪酒的那段日子过的极其颓废,烟酒都沾,是因为心里太压抑了,所以染上了烟瘾。

其实你对抽烟的味道不感兴趣,你只是想做点什么来缓解心理的痛苦和空虚。

因为你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自己和现状,事与愿违,追求的东西都成了一场空,自己沦落至此,骄傲的背脊被折弯。

你甚至连一些大学同学也不再联系,你唯一的念头就只是活着和生存。

但跟钟叙在一起之后,他不喜欢烟味,所以不让你碰烟,戒烟的第一个月很难熬,突然失去了成瘾的东西,你总是焦躁不安,莫名的想发火。

钟叙不惯着你的脾气,只是你每次脾气暴躁时,他就会用另一种方式让你忘记烟瘾。

你在镜子里看见扎眼的红色印记,似乎沾瘾的不是你,而是他。

钟叙是对你有瘾的,是一开始就戒不掉的瘾。

他说恨你,要报复你,但又夹杂着不明不白的爱意,搅弄在一起,连自己也看不清楚。

你怀了钟叙的宝宝,这个孩子打搅你内心的平静。

明明有偷偷的做措施,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与你的慌乱相比,钟叙是开心的,虽然他的愉悦都表现的不明显,但是你可以感受到他的期待。

这是你跟他的宝宝,他买了很多补品,将你养的面色红润白皙。

比起你那段颓废的日子,你现在的面容和气色完全天差地别。

但你却没由来的慌乱。

这个孩子意味着跟钟叙永久的绑定,不再是单纯的交易,很多事情一旦深究,你就不敢再往下想。

你不太愿意跟钟叙结婚,当昂贵的订婚戒指摆在你的面前时,轻柔的嗓音坚定,拒绝时却又夹杂着几分隐隐的害怕。

钟叙的眼睛里的光熄灭,期待逐渐灰暗,变得冷漠而枯涩。

“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吗?”

他低垂的眼抬起来,已是隐忍的发红,“许晚,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

“几年前我没有拥有你想要的东西,现在我什么都有了,你还是不肯爱我吗?”

他攥着的手用力到骨节发白,你喉头干涩的很,凝视他的眼看向别处,你在故意躲避他。

你不愿意是因为你不想承担跟他纠缠的代价,如果只是单纯的情人和交易,你或许觉得轻松。

但如果以孩子和婚姻为筹码,这样的关系就变了味,沉重了许多。

钟叙是一个好的结婚人选,但唯一不可控的一点是,他太爱你了。

他对你的情感太重,你根本不知道如何举起又放下。

如果一旦决定结婚,生下这个宝宝,你的一生都会跟钟叙这个人绑定。

所以你拒绝。

但钟叙怎么会愿意?

“这个孩子是我们的,你不能自作主张的打掉。”钟叙饱含受伤的语调对你下了命令。

“如果你擅作主张打掉,我不敢保证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是相信他的恐吓的,在你怀孕的时间里,领了高薪的保姆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你基本没有机会出门。

时间久了,你也倦怠了,分泌的激素让你不自觉的舍不得肚子里的宝宝。

你开始想象她小小的模样,乖巧的脸庞,生出不忍的心绪,再加上钟叙在孕期对你更是温柔备至。

有的时候,你恍然看见了当初在大学里恋爱的少年,对你的爱赤诚热烈,似乎他从来变过,一直如此。

钟叙被你甩掉的那段时间很狼狈,他没钱,没有背景,在这个社会上没有立足之地。

不够强大所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夺走。

他恨你,但更恨自己没有能力给你想要的。

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你是不是会多看他一眼,乖乖留在他身边,还是亲昵黏腻的唤他的名字。

但钟叙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所以他拼命的往上爬,没有背景的底层人想要跨越阶级是要脱皮的,在火海中历练才能成为人上人。

有人为名,有人为利。

但钟叙只为心中盘旋不灭的执念。

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对钱财如此渴望。

侥幸的是他做到了。

他拥有了一切,但跟你相遇,你是狼狈不堪的,当初的许晚张扬明媚,是不容忽视的存在,但如今你被磨灭了骄傲,连眼睛里的光都黯淡下来,灰扑扑的。

钟叙感到快意都是你选错人才会有这样的下场。

但另一方面,他都卑微的在心底发出呐喊,你为什么选了一个烂人都不选他。

你要是再相信他一点点呢,他会毫不犹豫将整颗心捧出来给你的。

偏偏你将它踩在脚下,当垃圾一样踢走。

所以他恨你不选他,故意折辱你,用钱逼的你低声下气。

但久了,他也厌倦看你故作谄媚的样子,钟叙无法压制那些不切实际的渴望。

他还是想要你爱他。

所以打着情人的幌子,做着爱人的事。

到底是谁陷落的更深呢。

钟叙一直心知肚明,他早就不恨你了,从知道你负债累累,疲惫的瞳孔时,他涌上的是怜惜。

他就知道自己还是如此没出息,就跟当初被你表白一样,轻而易举就被你勾了心弦,再也回不去。

你把他甩了,他仍然记挂你,在你怀孕的那一刻,钟叙期待跟你有一个小家。

属于你们俩的小家,他会赚钱的,你想要的他都能满足,只是你多给他一点爱就可以了。

只是如此,他便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你。

妻子,这个身份他想了很久。

在纤柔的指尖套上闪耀漂亮的钻戒那一刻,如今终于成真。

番外:

大学时代的钟叙孑然一身,在人群当中不合群,由于出众的皮囊又格外的显眼。

别人大多都对他有印象,但不怎么敢靠近他。

只是你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你是主动的人,你想要什么从来是主动争取。

人亦是如此。

你对他感兴趣,每天跟他在图书馆的“偶遇”其实是你故作的巧合。

次数多了,钟叙也不得不注意到你。

总是笑意盈盈,容貌娇艳的少女朝他挥手,“好巧呀,学弟。”

钟叙刚开始不太搭理你,独自相处时他内心有稳固的秩序感,他觉得与人交往这件事太累。

人性也太复杂,这也是他身上总带着疏离感的原因。

但是你不同,你喜欢接触人,特别是漂亮的人,在大学时期的你对于金钱没有那么多的欲望。

而钟叙就成了你的目标。

你这人也奇怪,越是不搭理你,你越是喜欢。

钟叙刚开始是一块冷硬的石头,你百般勾引之下也开始动摇。

他开始期待见到你的身影,不受控制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漂亮的被光笼罩的卷发,细长的琥珀色眼睛,钟叙会没由来的想起你,甚至在学习的时候也会分心。

他意识到,自己的心乱了。

后来你的靠近便越来越顺利,钟叙根本不对你设防,你得到了钟叙。

他是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年,很多事都是第一次,跟你的牵手接吻,反而是钟叙害羞的多。

像他这样的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便会很认真。

你对钟叙并非全无真心,大学的四年感情是真的,但你离校之后,需求变了这也是真的。

你承认自己是一个庸俗的人,也承认自己的唯利是图,若说伤害了他,你的良心也有一些无关痛痒的歉疚。

但即便如此,你还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抛下他。

那天的他在雪地看你的眼睛,让你心惊肉跳。

你庆幸他后来没有再来找你,但也是那一次之后,那样布满执念恨意的眼神也注定了你们断不掉。

若说是命运将你们推到一起,不如说是钟叙强求来的关系。

就算老天将你们得红线硬生生的扯断,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粘合上。

这是你招惹他的代价。

当你怀了宝宝,成为他的妻子时,钟叙空洞许久的心才稍稍落定。

他想,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还他的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