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包下整个五星级酒店给领养的妹妹庆祝,却把我晾在一边

发布时间:2024-10-19 05:37  浏览量:11

高考结束,哥哥包下整个五星级酒店给领养的妹妹庆祝,却把我晾在一边。

他明知道第二天就是我的生日,却对此没有丝毫的表示。

我在一楼储藏室改造的小房间里,等着午夜的钟声敲响。

养妹的朋友圈发了九宫格,照片里,她穿着公主裙,在众人的簇拥下,和哥哥一起切蛋糕。

朋友圈配文:「不是亲妹妹胜似亲妹妹,哥哥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看着照片里哥哥满眼都是她的幸福表情,手机的时间跳动到了午夜零时。

我十八岁了,我不要再忍气吞声地活着了!

哥哥,既然你从不把我当亲人,那就别怪我这个妹妹绝情了。

七岁那年,父母带我去游乐园玩,结果遭到竞争对手绑架。

爸爸妈妈拼死护住我,等到我们被特警救出来时,爸爸妈妈已经受伤过重,医院也无力回天了。

爸爸临终前立下了遗嘱,将所有的财产和公司的股份平均分成两份,我一份,哥哥一份,之后就撇下我和哥哥,和妈妈撒手人寰了。

那年我七岁,哥哥十二岁。

绑架案告破后,我家的竞争对手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跳楼自杀。

复仇的种子已经被埋下,可仇人却家破人亡,失去爸爸妈妈的哥哥没有了复仇的目标,便把一腔的怨恨都转移到我的身上。

「如果不是你缠着爸爸妈妈去游乐园,你们也不会遭到绑架,爸爸妈妈也就不会死,都是你个丧门星,是你害死了爸爸妈妈。」

那天之后,哥哥看着我的眼神就再也没有了一丝兄妹亲情。

十二岁的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按照遗嘱,公司交由独立经理人打理,由专门的律师团进行监管,只等我和哥哥十八岁之后,再将所有的遗产转交到我们兄妹的手中。

于是,我长达十一年的噩梦拉开了序幕了。

平时,我只要稍微犯一点错误,或者有丝毫没规矩的地方,就会遭到哥哥的一顿毒打,他甚至单独开辟出一个没有灯的储物室,在他懒得打我的时候,他会把我塞进那个小黑屋里,一关就是一天。

曾经有家里的保姆替我求情,但第二天就被他给撵走了。

自此,家里再也没有人敢为我求情,我开始遭受无尽的霸凌,而这霸凌的来源,正是我一奶同胞的亲生哥哥。

后来我习惯了黑暗,习惯了那间黑暗的储物室,他索性就让家里的佣人把我的房间搬到了那个潮湿的小房间里。

我十岁那年,代表宁氏集团去做慈善的哥哥突然领回来一个我和年龄相仿的小女孩。

「这是宁舒兰,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你是当姐姐的,要好好照顾妹妹。」

我看着那个神似妈妈的小女孩,心中一片悲哀。

我叫宁菀卿,哥哥的名字叫宁舒桉,现在他从外面领回来一个女孩,叫她宁舒兰,意思不言而喻。

他从不把我当成妹妹,我对他来说,只是害死爸爸妈妈的凶手。

见我愣愣地看着那个女孩,半天也没有反应,他走过来狠狠一耳光抽在我的脸上:「宁菀卿,我在跟你讲话,你聋了吗?」

我甚至不敢抬手去捂住因为红肿而疼痛的脸,拼命憋回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努力朝那个女孩挤出一副笑脸:「妹妹好!」

十岁那年,宁舒兰成了宁舒桉的妹妹,宁菀卿突然就长大了。

因为我的噩梦更加恐怖,磋磨我的人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

宁舒兰是孤儿,因为有心衰的毛病被父母抛弃,宁舒桉代表宁氏集团去福利院慰问时看到了她,给她换了名字,把她领回了宁家。

时间久了,在外人眼里宁舒兰自然就成了宁家的正牌二小姐,是宁舒桉细心呵护的妹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而另一个妹妹宁菀卿,却沦为了宁舒桉的出气筒和宁家下人也瞧不起的一个「玩意」,甚至开始盛传我才是领养的孩子。

宁舒兰擅于察言观色,当她发现宁舒桉对我极度仇视的态度,和宁舒桉一脸愤恨地跟她提起我那一半的继承权时,宁舒兰看向我的目光满是贪婪和敌意。

于是她的心疼病越来越频繁,哪怕国内最权威的医生言之凿凿地确定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她也依旧频繁的心疼。

她心疼的时机把握得也非常恰到好处,都是我在她旁边时才会发作。

我吃饭时咀嚼食物发出声音时,她会心疼;

我写作业时时钢笔和纸张发出「沙沙」声时,她会心疼;

我发出任何的声响,哪怕一点点儿,她都会心疼。

就连我平时看她一眼,也会让她心疼,说我看她的目光让她感到心悸。

后来甚至我的成绩比她好,她也会心疼,说我故意针对她。

总之她只要看到我,就会随时随地的心疼。

而每当她捂住胸口,泪眼婆娑地看向宁舒桉,说出那句「哥哥,我的心好疼」时,我要面对的不是宁舒桉抬起的鞋底,就是他高高扬起的巴掌或是雨点般落下的拳头。

「宁菀卿,我他妈真是受够你了,你就见不得舒兰好,是不是?」

「我说了多少次了,你是姐姐,凡事要让着妹妹,你把我的话当成放屁了是吗?」

「就你会考高分?就显着你了?你考高分给谁难堪呢?」

「你就是个丧门星,要是没有你,咱们这个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就该去死,你就该去向九泉之下的爸妈赔礼道歉,你为什么还要活着?」

「宁菀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你瞧,看不惯你的人,不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每次宁舒桉对我拳脚相加时,一旁的宁舒兰都会抹着眼泪求情。

「哥哥不要再打了,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我毕竟是外人,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你们才是亲兄妹,你这么打姐姐,爸爸妈妈在天上看到了一定会心疼你的。」

「哥哥别打了,别因为我这个外人影响了你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她越是这么求情,宁舒桉打我的力度就会更重。

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儿,所以每次都会尽全力地劝宁舒桉住手。

我就在宁舒桉的拳脚谩骂和宁舒兰的刁难陷害中,掰着指头捱到了高考结束,捱到了我的十八岁生日。

我生日的前一天,宁舒桉特地大张旗鼓地包下整个五星级酒店为宁舒兰庆祝,排场空前绝后的盛大。

宁舒兰发了朋友圈的九宫格,她穿着定做的公主裙,一脸幸福地冲着镜头甜甜的微笑,她身边的宁舒桉则是一脸宠溺。

「不是亲妹妹胜似亲妹妹,哥哥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哥哥。」

看着照片里的宁舒桉,我的眼泪到底还是流了下来。

「哥哥,永别了。」

从今以后,只会有父母双亡的宁菀卿,可我再也不会是宁舒桉的妹妹了。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一个我保存了十几年的电话号码。

「是方律师吗?我是宁菀卿。」

「哦,是宁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

这句生日快乐,是自从爸爸妈妈离开后,我听到的第一个生日祝福。

这是我第二次给他打电话,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时,是我九岁时承受不住宁舒桉的殴打和虐待,给他打电话询问可不可以把爸爸妈妈的钱提前给我。

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他还告诉我绝对不能离开宁家,如果我离家出走,我就很难再回到宁家,到时我只会一无所有,因为宁舒桉一定会想方设法地不承认我是宁菀卿。

方律师说如果我感觉承受不住,可以给他打电话,他会尽量帮助我,但这帮助也是非常有限的。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因为我怕我会产生依赖性,毕竟我不能离开这个魔窟,我只能独自承受。

所以我咬牙坚持着忍了下来,忍受着强烈的屈辱和疼痛捱到了十八岁的生日。

因为宁舒桉的指责,以前的我非常痛恨自己,认为自己是害死爸爸妈妈的凶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不再认同他对我的指责,并且在日复一日的虐待和羞辱中逐渐磨损着和宁舒桉的兄妹感情。

直到昨天宁舒兰的那个朋友圈,让我彻底断掉了和宁舒桉最后的一丝亲情羁绊。

「方律师,我今天就十八岁了,我可以继承爸爸妈妈给我留下的遗产了吗?」

「当然可以,手续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您随时可以拿走本应属于您的一切。」

方律师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宁小姐,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知道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太顺利,但我没想到竟然这么不顺利。

当我和方律师带着两个保镖走进宁氏集团时,前台直接就让我们吃了个闭门羹。

前台的接待小姐用看乞丐一样的眼神打量着我:「不好意思宁小姐,董事长特意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同意,您不准踏入宁氏集团半步。」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她的脸上连半点儿抱歉的意思都欠奉。

这也是正常的,宁舒桉掌管宁氏已经两年了,公司上下都是他的人,自然要以他这个「主子」马首是瞻。

方律师从公文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我直接甩给前台的接待小姐:「把这个交给宁舒桉,告诉他我只给他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后他不见我,我就直接去法院。」

五分钟后,我和方律师坐在了宁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沙发上。

宁舒桉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目光冷冷地盯着我:「宁菀卿,当初你害死爸妈不算,现在居然还腆着个脸想要分他们的遗产,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此时面对他,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局促和不安,用同样冰冷的目光回敬他:「爸爸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要?」

「你别忘了,我才是爸爸妈妈的女儿,难道我还要发扬风格,等着你把我的东西都拱手送给宁舒兰那个贱人?」

「啪!」

宁舒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满脸的怒气:「宁菀卿,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竟敢这么说舒兰,我看你是皮痒了!」

他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举起手就要打我,被我身后的保镖一把扯住胳膊,将他推了出去。

他踉跄了两步才站稳,看向我的目光好像在喷火:「告诉你宁菀卿,只要我宁舒桉还活一天,你就别想拿走爸妈的东西,你不配!」

见他冥顽不灵,我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起身离开:「那咱们就法院见吧。」

走出公司大门,我迎面碰到了一身精致职业装的宁舒兰。

看到我,她倨傲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意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直愣愣地怼了过去:「关你屁事!」

说完,我不再理她,带着人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她一把扯住我的胳膊,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你个贱种,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我看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我甩开被她扯着的胳膊:「那你来干什么?」

她示威似的挺了挺胸,刻意展示挂在胸前的工牌:「我现在是宁氏集团的实习总裁,哥哥说让我提前熟悉公司业务,将来成为他的好帮手。」

「宁菀卿,这个家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从你害死你爸妈开始,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你要是知道一点儿廉耻,就该赶紧去死。」

她靠近我,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死了,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你赶快去死吧,连你的亲哥哥都恨你,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是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当然是先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再夺走他们的一切了!

用自己的死亡来惩罚自己的亲人是最愚蠢的方法,凭什么我受尽了委屈却要靠着一死来让一个对我不在意的哥哥回心转意?

他不配!

我经历过的一切,我要千倍万倍地奉还到他们身上,我要让他们后悔对我做过的一切。

看着一脸得意的宁舒兰,我微微颔首:「那我就祝宁总裁工作顺利了。」

说完我带着人转身离开。

等着吧,等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

第三天,我接到了宁舒桉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他气急败坏地对我破口大骂:「宁菀卿你疯了?我可是你亲哥,你竟然要跟我对薄公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哥哥,你这么做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吗?」

「你还把舒兰的心疼病给气犯了,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那天回来就不停地掉眼泪,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把官司给我撤了,再回来跟舒兰下跪道歉。」

「只要你跪足一天一夜,让舒兰原谅你,我就允许你继续留在这个家里,不然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对你不客气。」

他还知道我是他的妹妹,我还以为他早就把我当成一个死人了。

这几天我没回家,一直住在外面,用的钱都是这些年我自己攒下的。

堂堂宁氏集团的大小姐,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五百块钱,这种话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可宁舒桉却做到了。

他自己每天大鱼大肉,出行就是豪车,动辄就是几十万的开销,可对我却只有每个月五百块钱的生活费。

攒下的这几万块钱我一分都没敢动,平时的所有开销都是我捡垃圾和打零工挣来的,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能够不被他掣肘。

多可笑啊,他给养妹可以随随便便豪掷几百万,可对自己的亲妹妹却多一分钱都舍不得给。

「宁舒桉,我不会回去道歉,我也不会放弃官司,我忍了十几年,我就是要拿回爸爸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我凭什么给她道歉!你打骂我虐待我的时候你想到跟我道歉了吗?宁舒兰那个贱人栽赃我陷害我的时候她想到跟我道歉了吗?」

「宁舒桉,你早就不是我哥哥了,我现在恨不得你们都死掉,我恨你们!」

「你这么对自己的亲妹妹,等以后你死了见到爸爸妈妈,你打算怎么跟他们交代?你替他们报仇了?你把自己的妹妹害死,然后又给他们找了个新女儿?」

我的声音因为仇恨仿佛要渗出血来:「宁舒桉,我要让你们俩不得好死!」

宁舒桉大概是被我吓到了,直到法院开庭也没有再给我打来电话。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我的逆来顺受,大概没想到有一天会听到我咬牙切齿地冲他呲牙发狠。

法院的审理异常迅速,比我预想得要快得多。

宁舒桉找来的律师团使尽了浑身解数,拿出了各种各样的证据,也丝毫无法撼动爸爸妈妈留下的那封被公证过的遗嘱。

于是我顺利拿回了宁家一半的财产,还有宁氏集团40的原始股份。

当庭拿到了所有移交过来的产权证明和股权证明时,被告席上的宁舒桉避开了我锋利的目光。

笼子的锁头被打开,可怜的小猫咪钻出了笼子,变成了老山里吃人的山彪。

审理结束,宁舒桉在法院门口拦下了我。

「宁菀卿,现在你满意了?」

我用燥烈的目光回击他冰冷的眼神:「满意?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有什么可满意的?」

「好戏还在后头呢,咱们慢慢来,我不会让你们死得那么快的。」

「宁菀卿,我可是你哥哥,你就这么跟我说话吗?」

「哥哥?我哪有哥哥,我哥哥早就死了!」

如果眼神可以化成刀子,他现在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

他被我豺狗一样的眼神吓到了,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哼!那咱们就走着瞧!」

当天下午,我就带着一群人回了别墅。

清算的时刻开始了。

等宁舒桉接到宁舒兰的电话,急吼吼地赶回家时,别墅里已经被我砸成了一片废墟。

别墅的院子里,宁舒兰被两个大汉死死按在地上,地上正好有个土坑,昨天刚刚下过雨,土坑里满是泥水,宁舒兰的半张脸被按在泥浆里,放声大哭。

宁舒桉冲进院子里时,我正把脚踩在宁舒兰的脸上,脚上不断向下用力,想要把她的头踩进泥坑里。

「住手!你在干什么!」

宁舒桉冲过来想要救下宁舒兰,却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架住,像只小鸡一样被悬空拎了起来。

他看着我脚下的宁舒兰,睚眦欲裂,那眼神恨不得生撕了我:「宁菀卿你是不是疯了?她可是你妹妹,赶快放开她!」

「妹妹?哥哥你糊涂了?我哪有妹妹?这不是咱们宁家养的一条狗嘛!」

说着,我脚上加重了力道,直接把宁舒兰的整张脸踩进了坑里,浑浊的泥水开始浮出一阵气泡,宁舒兰因为窒息,手脚开始拼命挣扎。

可惜于事无补,两个大汉依旧如同机械一样,忠实地按住了她。

宁舒桉的声音因为急迫而变得尖细:「快住手!你会把她憋死的!快放了她!」

我抬起脚,抓着宁舒兰的头发把她扯起来,宁舒兰嘴巴和鼻腔里全是泥水,呛得她拼命咳嗽干呕。

「哥哥快救我,我好疼啊!」

听到自己妹妹的呼救,宁舒桉疯狂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快放开我,你们这是犯罪,我要报警!」

「报警?好啊!太好了!」

我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累累伤痕:「哥哥你可以猜猜,如果警察来了,你说他们是先抓我还是先抓你呢?」

一个大汉从别墅里走出来,怀里抱着一台电脑主机。

我拍拍宁舒桉的脸:「哥哥,你说如果我把咱们家监控的备份硬盘交给警察,你觉得你是该被关进拘留所还是被关进看守所?」

宁舒桉不说话了,只是用那种晦暗不明的目光盯着我。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喊的吗?现在怎么不喊了?」

我抬手对着宁舒兰就是两个耳光,她哭的声音更大了。

「宁菀卿,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舒兰,她是无辜的。」

「哈哈哈哈!」

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大笑话:「无辜?她无不无辜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的心疼病到底有没有痊愈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她对我的陷害和栽赃你保证你全都不知情吗?她蛊惑你对我动手时你真的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吗?」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无辜?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别墅是爸爸妈妈留下来的,有我的一半,我拿回我的东西你有什么意见吗?」

「你想要钱吗?我可以把你的那一部分折价还给你。」

「不必了,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会拿走的,不劳你操心。」

说完我朝旁边的人点点头,一辆挖掘机轰隆隆地开了过来。

宁舒桉看见挖掘机,一脸的惶急:「宁菀卿你疯了?这是爸妈留下来的房子,这里有你和我对爸妈的回忆,你不能动这个房子!」

「爸妈的回忆?」

我冷笑着看向他:「我哪有爸妈的回忆?我对爸妈的回忆早就被你对我的殴打和虐待给覆盖了,这个家是你的美好回忆,不是我的!」

「挖掘机!给我把这个别墅拆掉一半!」

宁舒桉扑在半壁废墟的别墅上哭成了泪人,嘴里不停地跟爸妈道歉。

可他拿我没办法,所有的房产都有我的一半,我怎么处置自己的东西是我的自由。

他也不敢报警,一旦报警,他会比我先一步被警察抓进去。

就在宁舒桉还没从失去爸妈回忆的痛苦中缓过来时,有一个晴天霹雳整砸在他的头上。

我去了公司,趁他还在废墟上感伤的时候,以公司大股东的身份,直接开掉了一部分人,打了宁舒桉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不怪他反应慢,他也没想到我前脚刚拆完家,后脚就大张旗鼓地去了公司。

这就是人类思想的一个误区,人们习惯了当一个人做出某件特别令人震惊的事情后,不可能马上再去做另一件更让人震惊的事。

高潮之后不可能再次高潮,总要有个不应期才对。

可惜我没有,我要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把宁舒桉拍死在沙滩上。

得知我在公司大刀阔斧的裁员,宁舒桉这次学尖了,生怕自己吃亏,找了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杀向公司。

「宁菀卿,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大会议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他还不忘回头跟身后的跟班们交代:「今天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直接废了他一条腿,给我扔到大街上去。」

「都给我放心大胆地干,出了事我兜着!」

「你们都……」

他的话戛然而止,剩下的半句话被他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大会议室里,宁氏集团的几个被辞退的员工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好像一群小白兔一样,大气也不敢出。

十几名警察站在会议室里,听到踹门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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