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8岁,婆婆生病25万手术费,因为我出了5w,弟媳和小叔子离婚了
发布时间:2025-03-13 17:33 浏览量:3
"翠花,你真的要凑那五万给婆婆?"廖琳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躺着的老人,又想起那张藏在围裙里的孕检单,犹豫了一下:"她毕竟是孩子的奶奶......"
屋内哭声忽然提高了八度,"嫂子,求求你了,就当救救咱妈吧!"
顾钧跪在地上,脸上挂着泪。
我还没开口,一直沉默的廖琳突然站起来:"汇款记录我都存着,这三年我们家给了你们二十八万,你们还想要多少?"
她的话像一枚炸弹,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内部,引爆了一场谁也没预料到的风暴。
我叫钟翠花,今年28岁,和丈夫顾海结婚已经三年了。
我们在城郊开了一家小早餐店,每天凌晨四点起床准备食材,一直忙到上午十点半。
就在上个月,我们终于还清了房贷,本想松口气好好庆祝一下,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和睦的大家庭。
我婆婆姓王,王淑芬,今年65岁,是个传统的中国式母亲——对儿子百般疼爱,尤其是小儿子顾钧。
顾钧比我丈夫小五岁,今年32岁,经营着一家小修车厂,娶了个能干的媳妇廖琳。
那是一个普通的星期日,我和顾海带着刚做好的糖醋排骨去了婆婆家。
饭桌上,婆婆变戏法似的端出一大盘红烧肉,肥瘦相间,油光发亮。
"钧子,多吃点肉,你爸生前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了。"婆婆一边说,一边将大块的肉夹到顾钧碗里。
我注意到廖琳一声不吭,低头扒着白米饭,偶尔夹一筷子青菜。
她的碗里干干净净,没有一块肉。
顾海见状,把自己碗里的肉夹了一块给我,又夹了一块给廖琳。
"妈,钧子的修车厂最近怎么样?"顾海问道,试图转移话题。
婆婆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入不敷出呗。租金上涨,员工工资也得涨,修车配件更是贵得要死。你弟弟天天愁得睡不着觉。"
饭后,顾海去卫生间时,手机放在餐桌上突然亮了起来。
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看到一条银行通知:每月5000元"孝敬费"已自动转账至王淑芬账户。
我攥紧了围裙口袋里的纸条——那是我昨天刚拿到的妊娠检测报告。
我和顾海努力了两年,终于有了好消息,本想今天告诉全家人,可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又默默地把喜悦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婆婆打电话说忘了拿药,让我们帮忙送过去。
到了婆婆家,她让我把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厨房给她倒水。
当我拿杯子时,无意中打翻了一个饼干罐,里面掉出一本存折。
我本想放回去,却不经意看到了上面的数字——定期存款30万元,存款人:顾钧。
我心里一惊,悄悄将存折放回原处,装作若无其事地端水回卧室。
从婆婆家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那本存折的事。
顾钧的修车厂据说年年亏损,婆婆却用他的名义存了三十万。
而我和顾海每月按时上交"孝敬费",却连个善意的谎言都没有得到。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平常的周三晚上。
我正在打烊收拾店铺,顾海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什么?妈住院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顾海慌乱地解释:"妈突发心肌梗塞,送进了市中心医院。钧子说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即手术。"
我们连忙锁了店门,直奔医院。
到达医院时,顾钧和廖琳已经在急诊室外等候。
顾钧满脸泪水,一见到顾海就扑了过去:"哥,妈情况不好,医生说需要做搭桥手术,费用至少二十五万!"
顾海一下子慌了神:"这么多?妈有医保啊?"
"基础医保只能报销一小部分,医生说需要先交押金才能安排手术。"顾钧抹着眼泪说,"我...我修车厂前阵子被查封了,欠了一屁股债,根本拿不出钱来。"
廖琳站在一旁,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我轻声问道:"查封?为什么会被查封?"
顾钧避开我的目光:"就是...资金周转不开......"
廖琳突然开口:"是因为账目混乱被工商局查的。"她拿出手机,向我们展示一份转账记录,"这三年,我们给了婆家二十八万,几乎掏空了我们的积蓄。现在倒好,厂子黄了,婆婆又住院,全得靠你们。"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顾海深吸一口气:"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先救人要紧。"
他转向我:"翠花,我们手头有多少钱?"
我咬了咬嘴唇,我们确实有些积蓄,准确地说是我偷偷存下的五万元,原本打算用于即将到来的产检和分娩费用。
"我们有五万。"我轻声说。
顾海点点头:"我去银行取钱,再想办法抵押早餐店的设备,应该能再凑十万。"
就在这时,顾钧突然跪在了我和顾海面前:"哥,嫂子,求你们再想想办法,能不能再借五万给我?我向你们保证,等妈好了,我一定想办法还上。"
我愣住了,看向廖琳,她的眼中满是讥讽和不屑。
这一刻,我仿佛看透了什么,但又不忍心在这种时刻说出来。
填写缴费单的时候,护士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位老太太的医保能报销十二万啊,你们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缴费单,发现所有单据上患者姓名栏都是空白的。
"护士,这单子怎么没填名字?"我问道。
护士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病人家属没给我病人的身份证,说一会儿再补。"
我心中隐约升起一丝不安,但当看到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顾海,还是选择了沉默。
第二天一早,我独自去了医院。
婆婆已经从ICU转入普通病房,顾海和顾钧轮流照顾,此刻顾海去食堂买早餐,顾钧去办理一些手续,病房里只有婆婆一个人。
我正准备进去,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
我站在门外,透过半开的门缝往里看去,眼前的一幕让我全身发冷。
我看到婆婆从枕头下摸出一张银行卡,塞给刚回来的顾钧:"钧子,这是妈用你名字存的三十万,你先别动,留着娶新媳妇用。"
顾钧接过卡,低声说:"妈,你别担心,钱的事我会处理好。医药费我已经和哥哥嫂子借到了,等您出院,我就去办离婚手续。"
婆婆满意地点点头:"那个廖琳从来就不是我们顾家的人,整天计较东计较西的。你还年轻,妈给你攒的这些钱,够你重新开始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原来一切都是骗局。"
我转身,看到廖琳站在我身后,眼中含着泪,手里拿着手机。
"你早就知道?"我轻声问。
廖琳摇摇头:"猜到一些,但没想到这么彻底。"她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苦涩,"我还有更精彩的给你看。"
她打开手机,展示给我一系列聊天记录——顾钧与多名女性暧昧的对话,以及几张修车厂账目的截图,显示巨额现金流入却没有对应的业务记录。
"他在用修车厂洗钱。"廖琳平静地说,"而你婆婆心知肚明,还帮他掩护。"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廖琳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顾钧,咱们该谈谈了。"
屋内瞬间爆发出争吵声。婆婆尖叫着:"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要毁了我儿子!"
我捂着突然疼痛的腹部,慢慢蹲下身。当顾海急匆匆赶回来时,发现我已经倒在了走廊上。
我被送进了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生检查后,沉痛地告诉我和顾海:"很抱歉,胎儿因为母体过度劳累和精神刺激,已经流产了。"
顾海瘫坐在椅子上,眼泪无声地流下。我躺在病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顾海哽咽着问。
"我本来想在家庭聚餐上宣布的......"我虚弱地回答,"可看到那些事,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顾海握着我的手:"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和孩子。"
当晚,顾海留在医院陪我,顾钧和廖琳爆发了更大的争吵,据护士说,整个楼层都能听到他们的喊叫声。争吵的结果是廖琳摔门而出,顾钧去追,婆婆一个人留在病房。
第二天早上,顾海去婆婆病房查看情况。回来时,他的表情异常复杂。
"怎么了?"我问道。
顾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我在妈的床底下发现的。这是一份百万医疗保险合同,保额足以覆盖全部手术费。"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妈根本不需要我们掏钱。"顾海苦笑道,"这份保险是去年买的,受益人是顾钧。"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们收到了一份法院传票。廖琳正式提交了离婚诉讼,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并附带了婆婆三年来收取"孝敬费"的流水单,总计三十四万。
更令人震惊的是,顾钧的修车厂因涉嫌洗钱被警方查封,婆婆名下的存款也被冻结。
医院再次打来电话,催促缴纳剩余的医疗费用。顾海去找母亲理论,却发现一个更大的打击——婆婆早已将名下唯一的房产证过户给了顾钧。
"妈,为什么?"顾海痛苦地质问,"我是您的大儿子啊!"
婆婆冷冷地看着他:"你早就有家了,还想要我的什么?钧子一个人,将来靠谁?"
顾海摇着头:"这些年,我每个月按时给您孝敬费,从不缺席任何家庭聚会。翠花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
"她付出什么了?"婆婆打断他,"不就出了五万块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站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心如刀割。我转身离开,决定做最后一件事。
我找到廖琳,她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对她说。
廖琳看了我一眼:"什么忙?"
"我需要查到所有的证据。顾钧不可能只有那三十万存款,一定还有其他地方藏钱。"
廖琳苦笑一下:"你猜对了。我已经找到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叠打印纸,"这是婆婆用顾钧身份证开立的股票账户,三年累积收益超过五十万。"
带着这些证据,我和顾海再次来到医院。这一次,我们没有直接去看婆婆,而是去了医院财务部,要求查看所有医疗费用的明细。
财务人员核对后确认:"王淑芬女士的医保已经报销了十二万,实际需要患者自付的只有十三万。"
我们又去找了主刀医生,医生证实婆婆的手术并没有使用特殊材料或进行额外处理,二十五万的报价明显偏高。
带着这些证据,我们回到婆婆的病房。顾钧不在,只有婆婆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
"妈,我们都知道了。"顾海将证据一一摆在婆婆面前,"保险、医保报销、股票账户......你们骗了我们多少钱?"
婆婆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嘴硬道:"我是你妈,给你弟弟多留点怎么了?你们日子过得好好的,还计较这些?"
我看着这个曾经以为会疼爱我孩子的老人,心中只剩下悲哀:"婆婆,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就因为这些钱的事情。"
离开病房时,我们遇到了匆匆赶来的顾钧。他的脸色很难看,见到我们就问:"你们去见妈了?"
顾海看了他一眼:"是的,我们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
顾钧急切地问:"那...那笔钱呢?"
"什么钱?"我反问。
"就是...那五万......"顾钧支支吾吾地说。
我笑了:"哦,你是说那笔救命钱?已经用来救我自己的命了。"
顾钧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因为你们的事,我流产了,需要手术。"我平静地说,"那五万正好用上了。"
离开医院后,我和顾海决定暂时搬到早餐店后面的仓库居住。那里空间虽小,但胜在清静,不受外界干扰。
两周后,廖琳的离婚诉讼获得法院支持,她成功分得了夫妻共同财产的一半,包括那套被过户的房产的一半产权。
廖琳找到我,提出了一个建议:"我打算开一家汽配网店,你愿意和我合作吗?"
我有些惊讶:"为什么找我?"
"因为我知道你聪明,勤快,最重要的是——值得信任。"廖琳微笑道,"这些年在修车厂,我学到了不少关于汽车配件的知识。而你经营早餐店的经验,正好可以帮我处理客户和供应商关系。"
我考虑了几天,最终答应了。顾海也支持我的决定,他会继续经营早餐店,我则负责和廖琳一起创业。
就在我们开始新生活的第一个月,医院再次传来消息:婆婆因为激动过度,不慎中风,需要长期住院治疗。顾钧不知所踪,疑似已经携款潜逃。
护士拿着缴费单,为难地问我们:"病人家属该怎么联系?医疗费用......"
我平静地说:"请联系病人的法定监护人。根据记录,应该是她小儿子顾钧。"
顾海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翠花,我们真的不管她了吗?"
我摇摇头:"不是不管,是要让她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等她真的无人照料了,我们再考虑接她回来。但前提是,她必须尊重我们的家庭。"
时光飞逝,一年后,我和廖琳的汽配网店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源和不错的收入。我们从小小的网店起步,逐渐扩大规模,甚至开始考虑线下实体店的可能性。
某天下午,我在整理账目时,发现了一张之前的孕检报告。我轻轻抚摸着那张纸,心中百感交集。
"在看什么呢?"廖琳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她怀里还抱着她四个月大的女儿,那是她通过人工授精生下的孩子。
"旧事。"我微笑着收起报告,"对了,我和顾海准备再要一个孩子。"
廖琳眼睛一亮:"真的?太好了!"
门铃响起,顾海拎着晚餐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三个,他笑着说:"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画面。"
我和廖琳相视一笑。墙上,挂着我们的新全家福——我、顾海、廖琳和她的女儿,四个人靠在一起,笑容灿烂。那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也是我们共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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