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

发布时间:2025-03-21 19:18  浏览量:6

我叫张昊,今年37岁,住在南方一个名叫青溪的小镇上,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药店。药店不大,门面陈旧,橱窗里摆着几瓶常见的感冒药和一盆快要枯萎的绿萝。每天的生活就像这小镇的街道,安静、单调,偶尔有几辆自行车经过,铃声在空气中飘散。我出生在附近的农村,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晃荡了几年,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守着这间药店,守着那些泛黄的回忆。

童年的农村,日子简单得像一张白纸。信息闭塞,电视机还是村里少数人家的奢侈品,性这个词对我来说遥远得像天边的云。青春期来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可没人告诉我那是什么,只能靠本能摸索。后来,我从村里卫生室翻到一本薄薄的计划生育手册,里面有些模糊的插图和生硬的文字,我偷偷藏在枕头底下,反复翻看。那是我第一次窥见身体的秘密,也是我第一次在夜深人静时,笨拙地探索自己。

如今,岁月磨平了当年的好奇,我却时常陷入回忆。那时的无知和渴望,像一颗埋在心底的种子,时不时发芽,让我既怀念又疲惫。

那天是个闷热的下午,药店的电风扇吱吱作响,门口的风铃被热风吹得叮当作响。一个身影推门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是她——周瑾。她是镇上中学的退休英语老师,40出头,独居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据说她丈夫常年在外地做生意,儿子已经上了大学,留下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

周瑾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裙摆刚过膝盖,露出小腿白皙的皮肤。她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扇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走近柜台,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疲倦:“张昊,有没有治头痛的药?这两天睡不好,头昏沉沉的。”

我从柜台后拿出一盒布洛芬,递给她,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的裙摆。裙子贴着她的身体,被汗水浸得有些透明,隐约勾勒出腰部的曲线。我的心跳莫名加快,忙低下头掩饰:“这个见效快,你试试。”

她接过药,笑了笑:“谢谢你,总是麻烦你。”说完,她转身离开,裙摆在风中微微晃动,像一抹绿色的涟漪。我站在柜台后,盯着她远去的背影,鼻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周瑾开始频繁光顾药店,有时是为了一盒感冒药,有时是拿点维生素。她来的时候总穿得简单却优雅,连衣裙、丝巾,或者一件薄薄的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她的声音依然清亮,像小时候听过的收音机广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穿透力。

我们渐渐熟络起来,聊天的内容从药品延伸到生活。她说她喜欢读书,尤其是英文小说,常一个人窝在家里翻书。我笑着说:“那你可比我有文化,我这辈子翻得最多的就是药说明书。”她听了,掩嘴轻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一个雨天,她又来了,撑着一把黑伞,裙子下摆被雨水打湿,贴在腿上,显出小腿的弧线。她站在门口抖伞,水珠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张昊,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她抬头看我,语气有些犹豫,“家里停电了,我一个人弄不好电闸,你有空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关了店门,我跟着她走进雨幕。她的家离药店不远,一栋两层的老楼,楼梯狭窄,墙角长着青苔。进门后,屋里昏暗一片,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她递给我一支手电筒,指了指墙角的电箱:“就在那儿,我怕弄错了。”

我蹲下身检查,雨水从头发上滴下来,混着汗水淌进眼里。她站在一旁,手电光在她身后晃动,影子投在墙上,模糊而修长。修好电闸,灯亮了,她松了口气,笑着说:“谢谢你,要不今晚我都得摸黑过日子了。”

她递给我一条毛巾,我擦着脸,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裙子上。裙摆贴着大腿,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我喉咙一紧,忙移开视线。她似乎没察觉,走进厨房,端出一杯热茶:“喝点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从那天起,我和周瑾的关系近了些。她偶尔会请我去她家帮忙,比如修个灯泡,搬些重物。我也乐意去,每次踏进她家,闻到那股淡淡的书香和茉莉花味,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一个周末,她说家里书太多,想整理一下,问我能不能搭把手。我到了她家,她穿着一件米色的衬衫,袖子卷到肘部,下身是条黑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细腰带。她带我走进书房,书架上堆满了英文小说和杂志,桌子上还摊着一本翻开的书,旁边放着一副老花镜。

我们一起整理,她弯腰捡书时,衬衫贴着背,勾勒出肩胛骨的形状。我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摞书,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身上。她的手指翻动书页,发出沙沙的声响,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修长而优雅。我的呼吸变得沉重,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胸口。

“张昊,你看这本怎么样?”她突然转身,手里拿着一本《简·爱》,目光清澈地看着我。我慌忙接过,低声说:“挺好,我小时候就听说过。”她笑了笑,继续埋头整理,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皮肤,像夏天的云,清透而柔软。

那天下午,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她的发梢上,像镀了一层金边。我们并肩坐在书桌旁,她给我讲书里的故事,声音温柔而缓慢。我看着她,脑子里却全是她的手指、她的腰线,还有那片若隐若现的白皙。一种久违的悸动在我身体里苏醒,像沉睡多年的火苗,被风轻轻吹起。

夏天的小镇,雷雨多得像老天爷的脾气。那天晚上,药店刚打烊,天空就炸开一道闪电,紧接着是大雨倾盆。我正准备回家,手机响了,是周瑾的声音:“张昊,我家又停电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有点怕黑。”

我撑伞赶过去,敲开她家的门,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蜡烛,烛光映着她的脸,柔和而温暖。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肩上披了条披肩,裙摆在烛光下轻轻晃动,像一朵盛开的睡莲。

“进来吧,外头雨太大。”她让我进屋,关上门,屋里只有蜡烛的光,昏黄而暧昧。我检查了电闸,发现是跳闸,修好后,灯却没亮——可能是线路出了问题。她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只能靠蜡烛了。”

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烛光在墙上跳动,影子交叠在一起。她靠着沙发,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披肩的边角,睡裙的领口滑下一寸,露出锁骨的弧线。我的目光落在那里,心跳如鼓,手心渗出汗来。

“张昊,你怕黑吗?”她突然问,声音低低的,像在耳边呢喃。

“不怕,小时候农村停电是常事。”我回答,嗓子有些干。

她笑了笑,起身去拿水,回来时不小心绊了一下,跌坐在我身旁。她的手按在我的腿上,指尖温热,像一股电流窜过我的身体。我低头看她,她抬头迎上我的目光,烛光在她眼里闪烁,像藏着无数秘密。

“对不起,没坐稳。”她低声说,手却没移开。我鼓起勇气,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柔软而微凉,像一团棉花,握住时仿佛要融化。我的心跳得几乎要炸开,低声唤她:“周老师……”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靠过来,头靠在我的肩上,睡裙的布料贴着我的手臂,传来一丝丝凉意。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到她的腰间,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暖。她的呼吸近在耳边,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像夏夜的风,撩拨着我沉睡已久的欲望。

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有烛光和我们的呼吸在屋里交织。我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她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茶香。她的手抓紧我的衣角,指尖微微颤抖,像在寻找依靠。我的手滑过她的睡裙,触到她腰间的皮肤,细腻得像绸缎,让我指尖发麻。

她低声呢喃,声音细腻而动人,像夜风吹过湖面。我的唇滑到她的耳垂,感受到那片柔软的温热,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一颤,手指抓得更紧。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肩头的白皙,我吻过那里,闻到她皮肤上淡淡的香气,像夏天的花,甜而不腻。

我们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的触碰和心跳在黑暗中交响。我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背,感受到她脊柱的弧度,她的身体在我掌心下微微拱起,像在回应。我的内心像被点燃,身体里沉睡的东西在这一刻彻底苏醒,疲惫和空虚被她的温暖填满。

烛光摇曳,影子在墙上拉长又缩短,像一场无声的舞蹈。那一夜,我们在黑暗中彼此靠近,没有言语,只有触觉和气息在诉说。她的手指滑过我的手背,像羽毛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我闭上眼睛,沉浸在这隐秘而柔软的时刻,像是回到了青春期,那些懵懂的渴望终于有了归处。

那一夜后,我和周瑾的关系多了一层默契。她依然来药店买药,我们依然聊天,但彼此的目光里藏着只有我们懂的秘密。我们没再提起那晚的事,像约定好了一样,把它藏在心底,作为一段温暖的回忆。

但那晚改变了我。药店的日子不再单调,我开始修整橱窗,换了新的绿萝,甚至学会了煮咖啡,在午后泡一杯,坐在柜台后看书。生活像一本书,我终于学会了翻开新的一页。周瑾偶尔会来,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裙子,笑着问我:“今天的咖啡香吗?”我点头,她便坐在一旁,陪我看夕阳洒在小镇的街道上。

青溪的夏天依旧闷热,药店的风铃叮当作响。我站在柜台后,整理着药盒,耳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周瑾推门进来,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在风中晃动。她微笑着走近:“张昊,有没有治蚊子咬的药?”

我递给她一管药膏,目光落在她的裙子上,那抹蓝色像夏天的湖水,清澈而温柔。我们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生活或许平淡,但总有隐秘的角落藏着光,只要愿意靠近,就能感受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