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小吃摊10年不涨价,富豪顾客偷偷买下店面 将房产证塞进我围裙

发布时间:2025-03-19 07:54  浏览量:5

昨天晚上收摊的时候,围裙口袋里多了个信封,里面是一本红皮房产证。这房产证上印着我摊位所在的这间门面房,落款却是我的名字。

人这辈子有些事,真是怎么也想不到。

我叫李大山,今年五十有二,在新华县城的老街上开了十年的小吃摊。摊子不大,也就巴掌大一块地方,卖的是家乡的特色小吃:煎饼果子、油条豆浆、卤煮火烧,外加几样应季的小菜。

摊子不大,活可不少。我每天凌晨三点半就起,先把面发上,然后准备各种食材。天蒙蒙亮时,摊位前早就排起了长队。

在县城,五块钱能买到的东西越来越少,可我这摊子的价钱十年没涨过。大暑天一碗绿豆汤两块钱,一个鸡蛋灌饼三块钱,一碗豆浆加根油条五块钱。

对面开超市的王老板经常笑我:“大山,你这不是做生意,是做慈善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嘿嘿一笑。其实我心里有本账:超市的东西每年涨价,我的食材成本也在涨,但我还是能维持住自己的小日子。这些年,老婆子的类风湿也有钱看了,儿子大学毕业还在省城买了个小两居,我平常住的屋子虽然是租的,但也有暖气了。够了,足够了。

日子也就这么过,挺好。

我这个摊子有点特殊,不光穷人来,有钱人也来。县里的法院院长、医院院长,还有开发区那边的几个老板,都是我的常客。为啥?因为我这东西好吃啊。

他 第一次来我摊子上,是去年夏天一个特别闷热的早上。

那天热得出奇,我站在油锅前面,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已经把背心湿透了。远远看见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街角,下来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还提着个公文包。

“来一份豆腐脑,再来个鸡蛋灌饼。”他说。

“豆腐脑要甜的还是咸的?”我问。

他愣了一下,笑着说:“还有咸的?那来一份咸的吧。”

我给他舀了一碗,又卷了个鸡蛋灌饼。他接过去,站在一旁的小桌上吃起来。

“哎呀,真香。”他吃了一口就说,“多少钱?”

“六块。”我说。

他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我找钱时,他摆摆手:“不用找了。”

我坚持要找给他:“我这摊子的规矩,就是明码标价,不多收一分,也不少收一分。”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接过我找的钱。

从那以后,他几乎每周都来一两次,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带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来的次数多了,我们也熟了起来,知道他姓张,是个做房地产的,在我们县城和邻近几个县都有项目。

张老板的胃口似乎特别对我的小吃,每次都吃得津津有味。有一次他吃完告诉我:“李师傅,我这辈子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可没有哪样比得上你这碗豆腐脑让我难忘。”

我笑着说:“可能是因为这是我奶奶传下来的手艺吧,用的是老方法。”

墙上贴着的那张2013年的日历早已泛黄,可我懒得换。门口的塑料板凳有几个已经裂了,却还能将就着用。我穿的围裙是老伴儿六年前给我缝的,补了又补,口袋都磨出了洞,但我舍不得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去年冬天的一个早上,张老板又来了,但是脸色不太好。他要了一碗热豆浆,却只是捧在手里暖手,一直没喝。

“张老板,今天怎么了?”我问。

他叹了口气:“李师傅,你知道这条街要拆迁了吗?”

我点点头:“听说了,估计再过几个月就要动工了。”

“你有什么打算?”

我挠挠头:“能有什么打算?到时候找个地方重新开呗,不过租金肯定比这贵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李师傅,你这摊子为什么十年不涨价?”

我被问住了,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习惯了吧。再说了,很多老主顾都是附近的工人、学生,他们挣得也不多。”

张老板点点头,喝完豆浆就走了。

那之后,他有将近两个月没来。我还以为他忘了这个小摊子,或者是太忙了。

直到昨天,他又出现了。

他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衫,戴着顶鸭舌帽,差点没认出来。他点了一份全套:豆腐脑、油条、豆浆、煎饼。吃得很慢,像是在回味什么。

“李师傅,”他吃完后说,“你知道我第一次来你这吃饭是什么感觉吗?”

我摇摇头。

“像是回到了童年。”他的眼睛有点发亮,“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在农村长大。上学时带的都是冷馍馍,偶尔奶奶会给我五分钱买豆腐脑。那个豆腐脑摊前,我总是排很久的队,但那滋味,值得等待。”

他顿了顿,接着说:“后来我考上大学,再后来做生意,赚了钱。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直到去年在你这摊子上吃了一口豆腐脑,那个味道,那个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是普通小吃罢了。”

“不,不普通。”他摇摇头,“现在的商家都在想怎么多赚钱,你却在想怎么让老顾客吃得起。李师傅,你这十年不涨价,就像这个浮躁社会里的一块净土。”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忙着手里的活。

他走的时候,在我的小桌上放了个信封:“李师傅,这是给你的一点心意,请一定收下。”

我下意识地摆手:“不用不用,吃饭就付饭钱,规矩嘛。”

他却已经转身离开,消失在人群中。

收摊的时候,我才想起那个信封,从围裙口袋里掏出来一看,傻了眼。

那是一本房产证,上面写的是我摊位所在的这间门面房,面积38平方米,房主赫然写着:李大山。

我赶紧跑去找张老板,可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只能拨打他的电话,却提示已关机。

我找到对面超市的王老板,问他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板也吃了一惊:“这可是黄金地段啊,少说也值七八十万。”他翻看着房产证,确认无误,“李大山,你可真有福气,那张老板是不是看上你闺女了?”

我哭笑不得:“我闺女都三十多了,早嫁人了。”

“那就更邪门了。”王老板咂咂嘴,“你们没亲没故的,他干嘛给你送房子?”

我也想不明白,只能先把房产证收好,准备第二天再找张老板问个清楚。

回到租住的小屋,老伴儿正在看电视。她见我心事重重,问我怎么了。我把房产证拿给她看。

“真的假的?”老伴儿眼睛瞪得老大,“天上掉馅饼了?”

“好像是真的。”我挠挠头,“可我不能白要人家的东西啊。”

老伴儿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心太软。你那摊子十年不涨价,自己没赚到什么钱,倒成全了多少人。”

我默不作声。其实老伴儿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的小日子能过得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些有钱的老主顾。他们明明只吃六块钱的东西,却经常给我塞几百块,说是不用找了。我一开始坚持不收,后来实在推辞不过,就收下了。这钱,让我们能给儿子交学费,能看得起病。

我拿出手机,想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有什么主意。刚要拨号,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李师傅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是我,您是?”

“我是张总的助理小王。张总让我转告您,房产证的事情是他的一点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他说,您的小摊子让他找回了童年的味道,这在他看来是无价的。”

“可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急忙说。

“张总说,他最近准备去国外发展,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这点心意,是他对家乡的一点怀念。如果您不收,他会很遗憾的。”

“那…那我能不能当面谢谢他?”

“张总已经走了。不过他说,希望您的小摊子能一直开下去,继续用老手艺,做出有灵魂的食物。”

电话挂断后,我和老伴儿面面相觑。

“这事怎么这么蹊跷?”老伴儿嘀咕道,“该不会是骗子吧?”

我摇摇头:“房产证是真的,我问过王老板了。”

那一夜,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我照常三点半起床,准备开摊。可刚到摊位,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

“李师傅来了!”有人喊道。

人群散开一条路,我走过去,看见摊位前面贴了一张告示:

“感谢李师傅十年来用心做出有温度的小吃,温暖了无数人的胃和心。这间店铺现已赠与李师傅,希望这份温暖能继续传递下去。——一位受益者”

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师傅,这是真的吗?”附近开文具店的刘大姐问我。

“张老板真大方啊!”理发店的小李感叹道。

我支支吾吾地解释:“这个……我也不清楚……”

“李师傅人好,活该有福气!”卖早点的张婶儿拍着我的肩膀说。

一整天,来吃早点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大家都是冲着那张告示来的,顺便来我这吃一顿。

到了晚上,我收摊时,看见对面超市的王老板走过来。

“李师傅,我打听到一些消息。”王老板神秘兮兮地说,“那张老板啊,是咱们县城出去的孤儿,小时候靠捡破烂长大的。后来去南方打工,一步步做到了老板。他这次回来,是专门来寻根的。”

我心里一动:“所以他……”

“据说他小时候常在这条街上徘徊,有个卖豆腐脑的老太太常常免费给他一碗。”王老板压低声音,“你说,会不会是……”

我突然想起爷爷奶奶在世时,确实经常免费给街上的孩子们吃东西。爷爷走后,奶奶带着我接下了这个摊子,教给我做豆腐脑的手艺。奶奶常说:“做人要厚道,做食物要用心。”

这些年,我一直沿用着奶奶的配方,没有改变过。

也许,张老板就是当年那些孩子中的一个?

想到这,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三天,张老板的助理小王又打来电话,说张总已经出国了,但他留下了一封信,让小王带给我。

小王约我在县城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他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来,里面是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上是一位白发老人和一个瘦小的男孩。老人正在给男孩盛豆腐脑。

我认出来了,那是我奶奶,照片应该是八十年代末拍的。

我展开信读起来:

“李师傅:

您好!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县城。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当年那个给我温暖的老人,却一直未能如愿。直到去年夏天,偶然走进您的小摊,品尝到那熟悉的豆腐脑味道,我才恍然大悟。

照片中的老人,是您的奶奶吧?三十多年前,我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经常饿着肚子在街上游荡。您奶奶的小摊前,总会给我和其他穷孩子免费的豆腐脑。那碗热腾腾的豆腐脑,是我童年最温暖的记忆。

去年,当我吃到您做的豆腐脑时,那种熟悉的味道一下子把我带回了童年。这才发现,原来您继承了您奶奶的手艺,也继承了她的善良——十年不涨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想,这可能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当年您奶奶给了我生存的希望,今天我有能力了,也想为您做点什么。

房子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继续在这里传承这份有温度的手艺。

祝您身体健康,生意兴隆!

一个曾经的流浪儿 张建国 2024年3月10日”

我读完信,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原来,一切并非偶然。

从那天起,我正式从一个摊主变成了店主。我把店铺简单装修了一下,挂上了”奶奶豆腐脑”的招牌。但价格依然保持不变,手艺也一如既往。

最近,儿子从省城回来,说要辞职回县城帮我经营这家店。我告诉他:“做生意不一定要追求最大利润,重要的是做有良心的食物,传递温暖和希望。”

儿子点点头:“爸,我明白了。这不仅是一家店,更是一段历史,一份责任。”

我们决定在店里辟出一个角落,挂上奶奶和张老板小时候的那张照片,下面写着:“一碗豆腐脑,一生的温暖。”

昨天,有个小姑娘来吃豆腐脑,看了那张照片半天,然后问我:“叔叔,为什么你们的豆腐脑这么便宜啊?”

我笑着回答:“因为有些东西的价值,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吃她的豆腐脑。

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人这一生,无论贫穷富贵,总会有那么一碗食物,温暖我们的胃,也温暖我们的心。

而我,很幸运,能成为传递这份温暖的人。

凌晨三点半,闹钟又响了。我起床,穿上那件补了又补的围裙,开始新的一天。

围裙口袋里,那本红皮房产证还在,它不仅是一张证明,更是一个关于善良和感恩的故事。

而这个故事,将随着那碗豆腐脑的香气,继续在这座小县城里飘香,温暖更多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