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顿顿吃蛇,婆婆在她衣裙上撒盐,当晚房内传出惨叫
发布时间:2025-03-30 00:10 浏览量:3
月黑风高夜,李家庄东头老周家的青砖瓦房突然亮起烛火。
先是炊烟筒子咕嘟咕嘟往外喷黑气,接着整面山墙都让蛇皮映得绿油油的。
村口二傻子攥着半截玉米杆子直嚷嚷:"要出事了!
要出事了!
话音未落,那屋里头当真爆发出杀猪似的惨叫,惊得村东头老槐树上栖着的八哥扑棱棱全飞了。
要说这惨叫声的主人是周家新过门的儿媳春桃。
这春桃生得柳叶弯眉杏子眼,走路自带一股子蛇腥味——自打三月前嫁过来,每顿非得就着蛇肉下饭。
起初婆婆周王氏只当是城里姑娘嘴刁,特特托人从后山抓了菜花蛇养着。
谁承想这春桃越吃越邪性,连蛇胆都生嚼,嘴角整日挂着白沫子。
"作孽哟!
周王氏蹲在灶台前扒拉灰堆,火折子映得满脸沟壑忽明忽暗。
她早年间听神婆说过,蛇仙最忌人食其子孙,这是要遭报应的。
今早天不亮,她瞅见春桃蹲在鸡窝前生啃蛇头,青紫色的蛇血顺着瓷碗边往下淌,活像那《聊斋》里画皮妖精吸血的架势。
晌午日头毒得很,春桃又闹着要吃"白娘子肉"。
周王氏挎着竹篮往后山走,路过老槐树底下纳鞋底的刘婶子,硬被拽着说了半晌体己话。
大妹子,不是我这当嫂子的多嘴。
刘婶子拿鞋锥子挠痒痒,"你家春桃怕是被长虫精附身喽!
这话钻得周王氏耳蜗子直发痒,回来时篮里盐罐子叮当响。
暮色染红窗纸时,春桃正歪在炕上嗑瓜子。
周王氏假装收拾针线筐,冷不丁抓起把粗盐就往儿媳月白裙子上抖。
那盐粒子簌簌地落,活似撒了把雪粒子。
娘这是作甚?
春桃柳眉倒竖,裙摆上的盐末子沾着蛇油,竟发出滋滋怪响。
周王氏心里咯噔一下,恍惚瞅见春桃肚脐眼钻出条红信子。
"老辈人讲,蛇怕盐星。
周王氏攥着空盐罐后退两步,"你……你莫不是要蜕皮了?
话音未落,春桃突然咧开嘴笑,嘴角裂到耳根子,露出满嘴尖牙。
周王氏踉跄着撞翻烛台,火苗蹿上蚊帐的刹那,她瞥见春桃肚皮上鳞片泛着蓝光。
要说这周王氏也是个苦命人。
早年守寡拉扯大三儿两女,如今最小的幺儿周水生娶了这妖精似的儿媳,她整夜整夜睡不踏实。
前日去河边浣衣,分明见着春桃蹲在芦苇荡里生啃活蛇,那蛇尾巴在她手腕上缠得像红头绳。
回村路上碰见卖糖画的货郎,周王氏用半袋子麦麸换了张钟馗像,悄悄塞进春桃枕芯里。
再说那春桃,自打嫁过来就没个消停。
头个月非要将西厢房腾出来养蛇,木桶里泡着酒渍蛇胆,窗棂上晾着蛇蜕。
村东头杀猪的赵屠户来串门,刚喝口蛇羹就吐得昏天黑地,回家躺了半月下不了炕。
更邪门的是春桃月信三月未来,腰身却细得像柳条,唯独那肚子鼓得赛个西瓜。
烛火烧着蚊帐毕竟是小火,春桃尖叫着扯过棉被拍打,周王氏早趁机溜出门外。
她贴着墙根往柴房挪,后脖颈子冷飕飕的,活像有蛇信子舔。
猛然听得"哗啦"一声,回头瞅见春桃赤脚站在当院,月白裙子沾满盐粒,在月光底下泛着青。
"好个歹毒的老婆子!
春桃说话声带着回响,像是庙里铜磬敲裂了似的,"你当我真不知盐能破法?
说着将手中蛇头往石磨上一摔,那蛇竟腾空而起,直往周王氏面门上扑。
老婆子踉跄着栽进猪圈,臭烘烘的粪水呛得她直翻白眼。
等村里人举着火把赶来时,正瞧见春桃盘腿坐在屋檐上,头发散成黑瀑布,怀里搂着条水桶粗的蟒蛇。
那蛇尾缠着她腰身,鳞片在火把下闪着磷火似的蓝光。
周王氏早不知去向,只在猪圈篱笆上挂着一缕撕破的白布,活像招魂幡。
后来神婆拄着桃木杖来收惊,说春桃本是后山白蛇仙转世,嫁到周家是为报恩。
当年周水生他爹救过条白蛇,许诺用三代福气抵命。
春桃每顿吃蛇,实则是渡化同类往生,那肚皮里的西瓜胎本是蛇仙元丹。
周王氏撒的盐破了她道行,才现出原形。
如今李家庄后山多了座空坟,坟头不长草只盘着蛇蜕。
有采药的说深夜能听见女人哭声,像春桃又像周王氏。
村口二傻子倒添了桩营生,每日蹲在坟前卖香烛,逢人便说:"盐能克妖,也能害仙呐!
那夜雷声劈开半边天,春桃的蛇尾把周家房梁都缠裂了。
村里老少爷们举着火把围作一团,活像正月十五闹花灯。
刘婶子攥着鞋锥子直戳地:"俺就说这妖精该收!
话音未落,春桃突然昂首长啸,惊得村西头驴棚都塌了半边。
要说这春桃现了原形倒不意外,意外的是她肚皮上那张西瓜似的胎记。
月光底下泛着金,活脱脱是个倒扣的八卦。
修仙门派的弟子们踩着剑光赶来时,正瞧见春桃把周王氏的绣花鞋叼在嘴里,哭得眼泪能淹了半亩地。
"造孽哟!
领头的紫袍道长甩着浮尘直叹气。
他早年间在后山云巢洞修行时,就瞅见春桃在月光底下蜕皮。
那时她还是条小白蛇,被周水生他爹用竹篓子扣住,非要炖汤给媳妇下奶。
小白蛇眼泪汪汪地望着老道,他心一软就施了个障眼法,让周老汉看见满篓子都是树叶。
云巢洞这地名有讲究,传说当年有凤凰在此筑巢,后来让蛇精占了。
老道在洞里修炼五十年,别的没学会,倒把蛇语听了个精通。
春桃现原形那晚,他分明听见蛇尾扫过瓦片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三百年道行抵不过半罐子盐,值了?
再说那周王氏,在猪圈里昏睡三日才醒。
睁眼就瞧见床头摆着双虎头鞋,针脚歪得像蚯蚓爬。
村里媳妇子们嚼舌根,说这是春桃托梦给的,鞋底下还绣着"周"字。
周王氏摸着鞋帮子直抹泪,这才想起春桃过门那日,给她磕的头响得跟擂鼓似的。
春桃的蛇尾每寸都刻着鳞片,在月光底下泛着青。
紫袍道长捏着铜铃铛直转圈:"这是有人要渡雷劫啊!
话音未落,东边天际就滚来乌云,里头电闪雷鸣跟唱大戏似的。
春桃突然昂首吐信,惊得围观的老少爷们四散奔逃。
"都别动!
老道甩出七枚铜钱,叮叮当当结成个北斗阵,"这蛇仙怀的是元丹,雷劫下来咱们全村都得成灰!
说着从袖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竟是半块发霉的槐木牌,上头歪歪扭扭刻着"云巢洞契"。
春桃的蛇尾突然缠住老道脖子,惊得他浮尘都掉了。
蛇信子舔过老道耳垂,声音带着回响:"大师可还记得五十年前竹篓里的白蛇?
老道浑身一激灵,想起当年障眼法下漏掉半片蛇鳞,如今正嵌在春桃眉心。
要说这周水生也是个痴情种。
自打春桃现了原形,他日日在后山守夜,怀里搂着蛇蜕当宝贝。
有天夜里碰见紫袍老道,非要拜他为师学捉妖。
老道捋着山羊胡直摇头:"你媳妇那是白蛇仙,你娘撒的盐是破了她的形,可也保了她的命。
后来水生才知道,春桃每顿吃蛇不是贪嘴,是在收服作恶的蛇精。
那些蛇胆里积着怨气,她吞下去要受剔骨之痛。
肚皮上的西瓜胎本是千年内丹,等雷劫过后就能位列仙班。
周王氏撒的盐破了法相,倒让她提前现了形。
如今李家庄后山多了座蛇王庙,供的是春桃蜕下来的蛇皮。
周水生每日天不亮就去上香,供桌上摆着晒干的蛇胆,苦得跟黄连似的。
村里媳妇们都说,打那以后家家户户炕头多摆了个盐罐子,说是能辟邪。
紫袍老道云游四海前,在庙墙上留了首打油诗:"盐能破形也能保,仙凡界限谁人晓?
雷劫若问值不值,且看庙前草青了。
如今那诗句让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倒像春桃当年哭花了的脸。
今年清明时节,周王氏上坟归来,瞅见春桃的坟头盘着条小白蛇。
那蛇尾尖上沾着粒盐,在日头底下闪着光。
老婆子颤巍巍掏出虎头鞋,鞋帮子上"周"字早被蛇油浸得发亮。
小白蛇突然昂首吐信,惊得她一个踉跄,恍惚听见春桃带着哭腔喊:"娘——"
那夜春桃的蛇尾扫塌周家房梁时,紫袍老道袖中的槐木牌裂了道纹。
这牌子原是云巢洞镇洞之宝,五十年前救小白蛇时沾了蛇血,如今竟与春桃眉心的蛇鳞共鸣。
老道望着漫天雷云直嘬牙花子,浮尘穗子让电闪劈得焦黑。
"周水生!
春桃的蛇信子舔过老道耳垂,声音带着回音,"当年你爹扣住我的竹篓,可比这雷劫狠呐。
水生攥着蛇蜕的手直抖,想起新婚夜春桃冰凉的手指头。
那夜她非要他摸肚皮上的胎记,说里头藏着成仙的密匙。
五十年前老周头救下的不是白蛇,是云巢洞蛇王的独苗。
那蛇王原是要渡千年雷劫的,偏生让猎户伤了元神,不得已把内丹吐给幼崽。
小白蛇躲在竹篓里时,分明听见老周头媳妇说:"炖蛇汤给三娃下奶。
紫袍老道施障眼法那夜,漏掉半片蛇鳞,正嵌在春桃眉心。
再说周王氏,她撒的盐罐子底刻着"周"字,是当年出嫁时阿娘给的压箱底。
那盐是北海晒的,经了九十九道工序,能破妖法也能保性命。
春桃现形那夜,她瞅见蛇尾上沾着盐粒滋滋响,恍惚想起三十年前大旱,村口神婆说要用活人祭天。
雷云压得村头老槐树直弯腰,春桃的蛇尾突然暴涨十丈,鳞片泛着血光。
老道甩出七枚铜钱,叮叮当当结成个北斗阵:"这是要引天雷劈了全村啊!
水生突然疯魔似的往蛇尾上扑,怀里蛇蜕让罡风卷得粉碎。
"你爹欠我的,你来还!
春桃昂首长啸,惊得后山坟茔都裂开缝。
周王氏不知打哪钻出来,攥着盐罐子直往蛇尾上倒:"当年大旱,神婆说要献祭童男童女,你爹用竹篓扣住你,原是要……"
春桃的蛇尾突然僵住,鳞片簌簌掉落,露出底下血肉模糊的伤口。
老道趁机甩出槐木牌,木纹里渗出金血,正是蛇王当年吐的内丹。
春桃突然蜷成个玉环,蛇信子颤着吐人言:"原来那竹篓……扣住的是我的雷劫。
水生突然想起春桃总爱摸盐罐子,说里头有海的味道。
她每顿吃蛇不是贪嘴,是在收服作恶的蛇精。
那些蛇胆里积着怨气,她吞下去要受剔骨之痛。
肚皮上的西瓜胎本是千年内丹,等雷劫过后就能位列仙班。
周王氏撒的盐破了法相,倒让她提前现了形。
"娘!
水生突然跪地磕头,"春桃怀的是蛇王内丹,雷劫下来咱村都得……"周王氏的盐罐子突然炸裂,白花花的盐粒子沾着血,正是春桃伤口渗出来的。
老道捋着山羊胡直叹气:"这盐能破形也能保命,就看造化喽。
雷火劈下来那刻,春桃的蛇尾缠住周王氏,盐粒子在鳞片上滋滋作响。
水生瞅见蛇尾上"周"字胎记泛着金光,恍惚想起新婚夜春桃说的话:"你爹欠我的,用你的命来还。
紫袍老道突然咬破舌尖,金血喷在槐木牌上,惊得雷云都散开条缝。
"孽障!
老道甩出浮尘缠住蛇尾,"五十年前你爹用竹篓救你,今夜你用盐罐子保她,因果轮回啊!
春桃突然昂首吐出个金灿灿的珠子,正是蛇王内丹。
那珠子沾着盐,在雷火里滚作个太极图。
如今李家庄后山多了座双蛇碑,左边刻着春桃的人形,右边盘着条白蛇。
周水生每日天不亮就去擦碑,盐粒子在碑文上闪着光。
村里老少爷们都说,打那以后家家户户炕头多摆了个空盐罐,说是能听见蛇仙哭。
五十年前老周头扣住竹篓那夜,小白蛇在里头听见神婆的话:"献祭童男童女,方能求雨。
她看见老周头媳妇把盐罐子塞给周王氏当嫁妆,盐粒子里沾着血。
紫袍老道施障眼法时,漏掉的半片蛇鳞,原是要应今日之劫。